趙無為也不知要如何,一雙眼睛掃向高管事。
“趙無為,我同你們說話,你們看著高管事干什么?不會是高管事讓你們來我家茶館跟前鬧事的吧。因為田大娘得了婦人病,沒幾天活頭了,所以你們想訛上我家茶館,從而訛上一大筆銀子,是嗎?”
眾人一驚。
看向田寡婦的目光都帶著打量。
得了臟病,沒幾天活頭了。
“安姑娘,你莫血口噴人。我只是看不過去過來說上兩句,與我們茶館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高管事聽著安云開的指責,臉色一變,口氣也變得狠厲起來。
前幾天還找過田大娘的客人,忙問安云開:“姑娘,她是得了什么病?”
“自然是花病。”安云開說得隱晦:“會死的那種。”
田寡婦臉色蒼白,只覺得腦袋嗡嗡響,外面什么聲音也聽不見了。
“會不會傳染于人。”
“與她接觸不會傳染,如果與她的身體有過其它接觸就會傳染。”
那男人臉色一變。
這個賤婦,她怎么敢。
“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趙無為十分憤怒:“我娘剛剛都說了,是誤會你們了。沒有想到你年紀不大,心腸如此惡毒,還要中傷我娘。”
“如果你們不來我家茶館鬧事,還要給我家茶館按上一個下毒的罪名,你們如何,得了什么病我是一點都不關注的。這藥粉,不能再服茶葉。
如果服下了茶葉,就會產生一種毒素。這種毒素可輕可重。輕的情況下,可讓人昏迷不醒,找不出原因。重的情況下,可一命嗚呼,直接去了陰間。
田大娘在來我們茶館之前,服下了這種藥粉。隨后來我們茶館喝茶,隨后毒性揮發,他怕兒子鬧上了門。田大娘,我說得沒錯吧。”安云開眼神淡淡的掃過田寡婦,眼神語氣間給人一種莫名的怵意。
那個眼神好像告訴所有人,不要試圖在她跟前掩飾什么,她全都清楚。
“你要是不把實情說出來,我只好報官了,讓蕭大人來判。真要報了官,你們今天演得這一出,不僅你要抓入大牢,你家兒了也逃不脫要進大牢。”安云開輕啟紅唇,聲音帶著淡淡的冷意。
田寡婦聽了她的話后直接坐在嚎啕大哭起來:“我也不想的。有人找到我們,說只要我上門鬧事并且讓你們聲名涂地,就會給了五十兩銀子。我得了病沒幾天活頭了,但我兒子還沒娶親,我需要這筆銀子所以就來了。”
她真的崩潰了。
當她干上這一行當的時候,就知道得病是早晚的事情。
現在她得了這種病沒幾天活頭了,總得為還沒娶親的兒子考慮。
田寡婦的話一說,周邊突然安靜了。
只見一個女人揪著自家男人的耳朵出來,聲音激烈:“你個不要臉的,你與老娘說實話,前一陣你有沒有去找她。”
“沒有,絕對沒有。”
更是有幾個女人沖出來,拽著田寡婦的臉就扇去。
“你個不要臉的,你都得病了,還不消停,還敢接客。你是想害死多少人呀。”
高管事看著跟前的場景,先是皺眉,接著身子后退。
離場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安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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