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他,因為小樹受傷,他一個勁的要錢。
今天卻突然出現作證,安云開看著他的出面,秀眉蹙緊。
“爹。”最驚訝的莫過于王小樹:“我是你兒子,你怎么可以這樣冤枉我。再說,你沒有和我一同上工,沒有親眼看見,怎么可能說是我。昨天你還替我要賠償銀子,今天就誣陷是我。你是我親爹嗎?誰家父親這么不見得自己的親生兒子好。”
王遠才聽著王小樹的話沒有心動,冷哼一聲:“少跟我來這套。昨天在水塘邊,你就想殺我滅口。當時我護你心切,否認了這件事。回去之后質問你,你也不承認。后半夜醒來,發現你不在家,偷偷的跟出去才發現,才發現你收了人家的銀子,要搞事。
你要搞事就算了,還要殺老子。王小樹,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自從你娘死了,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好不容易盼著你長大了,你卻要殺我滅口。嫌我是個瘸子,阻擋了你娶妻,你想出人頭地我沒意見,但你要殺我,我就不會讓你如愿。”
王遠才說出來的話太讓人驚訝了。
王遠才和王小樹這一對父子情況,村子誰人不知。
這些年,王遠才好吃懶做,都是靠著王小樹在家種種地偶爾打點獵物糊口,日子雖然過得差,至少能吃飽。
至于娶媳婦什么的,他們家這情況確實是娶不起。就算娶得起,一般的姑娘也不會嫁。
家里有一個啥也不會的老公公,又窮,誰愿意嫁。
一來二去的,王小樹的婚事無人問津。
昨天王遠才來鬧,也是想多要點銀子。
只要有了銀子,王小樹的婚事就有了著落,至少王遠才是這樣想的。
王小樹臉色變了變:“爹,你昨天晚上莫不是做噩夢了,我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哪也沒去。你是不是讓人威脅了,如果讓人威脅了就告訴我,我就是不要這條命也要說道說道。”
王小樹把眼光看向安云開,嘴角浮起冷笑:“安姑娘,我真是好算計。為了把這件事的責任推我身上,連我爹都威脅。這些年我爹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對誰下手都有可能,都是對他不可能。你們這一抬算計可真是高。”
“昨天如果不是小從,被你那么一推,你爹早已經沒命了。你說不是你,那你藏在懷里的銀票是怎么回事?”安云開也不想再廢口舌。
有些人,不把實際的證據拿出來,他是不會承認的。
“什么銀票,我聽不懂。”王小樹否認。
安云開看了小從一眼,小從上前從他懷里摸出一張銀票,上面足足五十兩銀子。
“這個是什么。”
王小樹面如死灰。
“你想掙錢,你想娶媳婦,這些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你如果想發橫財,想謀財害命,這肯定不行。說吧,那人想讓你干什么,是不是想毀了我這里。”安云開拍了拍身上的灰,直截了當得問。
“你個挨千刀的。”王遠才看著他的銀票,又是哭又是笑:“你想掙銀子我又沒意見,但你為什么生了要殺我的心。我腿受了傷干不了活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不是多個人吃飯的事情。你可是我親兒子呀,我是你老子,為什么。”
王遠才不愿相信一向老實懂事的兒子,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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