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勝是想動手,但每次動作最后吃虧的還是他自己,安云開那邊一點都沒有影響。
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一個被家族所拋棄的女人,等同于是家族的廢棋,家族是不可能再對她有所保護的。
傅元勝坐在馬車上,看了一眼大峽谷的方向,眼底暗藏洶涌。
……
安云開與傅元勝之間的事情,蘇佩文自然是不知情的。
他把圖紙給了安云開看,安云開看過之后改了幾個地方,便要安排人手開始動工。
建房子的事情自然是交給周子義。
他們的木頭還有青磚這些剛運過來,就見傅元勝的人把這里圍住了。
蘇佩文看著不遠處的這些人,一過來便是把他們的木頭毀壞,一副要鬧事的樣子,微微蹙眉。
下頭的工人們,一看這情勢趕緊過來告知周子義。
蘇佩文與周子義看這架勢知道對方肯定是來鬧事的,與周子義對視一眼,就來到了傅元勝的跟前。
“不知這位公子這是要做什么?”蘇佩文問的還算客氣。
“沒有告訴你們,這是本公子的地盤嗎?你們是什么人?敢在本公子的地盤上動工,經過本公子同意了嗎?”傅元勝從安云開那里回來的路上,越想越氣。
安云開不給他面子,不與他合作,他一定要給安云開一點顏色看看。
他就讓安云開動不了工,最后求到他手上,求著與他合作。
“你的?”蘇佩文重復了一遍:“公子是不是記錯了。這塊地,我們剛從衙門買的,手上有批文和契書,可沒有跟公子搶地。”
這句話還算客氣的,就差問傅元勝是不是要上門搶劫。
“文書?”傅元勝冷笑:“在哪,本公子怎么不知道有那個東西。這塊地,本公子看上了,你們買回去了也生不了效,無用。”
“這話講的。”周子義冷笑一聲:“這位公子,衙門都承認了,你不承認。難不成你是覺得自己比衙門還牛。你真要這么牛,就讓衙門不要賣給我們便是,現在來找我們的麻煩算什么本事。”
“公子是誰我不認識。蘇某是個生意人,出門在外只看文書。只要有文書,我就是合法的。還請公子讓讓,要是在施工過程中傷了你,可不要怪罪到蘇某人的身上。”
“今天我就坐在這里,看看你們敢不敢動工。要是敢動工,你們動一次工我砸一次。”傅元勝冷笑一聲,雙眼看向蘇佩文和周子義的身上:“就是你們與安云開合作的?實話與你們講,我與她不對付,是對頭。她想在這里建什么餅干作坊,我是不會同意的。”
“原來是傅公子。”蘇佩文年紀雖然輕,但接手家族的生意時間也不短,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對方這話一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云開開了一間茶館,就在傅家茶館的隔壁,這段時間聽說兩家明里暗里都在爭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