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晨與安云開回到屋里,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她的丫鬟趕緊替她扇風。
自家小姐有個毛病,只要一生氣就會覺得熱,就得替她扇風。
“真是氣死我了。”許意晨氣呼呼的:“這個傅南星,真以為他們傅家可以只手遮天了不成。還想讓你反悔與他們合作,我跟你講,他們傅家都是小人,與他們合作,以后有得是苦頭吃。”
他們許家最看不慣的便是傅家的行事作風。小人得志,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就讓人作嘔。
安云開聽著她的話,知道她與傅南星平時肯定是水火不容,你看不慣我,我看不慣你。
“你們家與傅家在府城也算是大家,看你們兩人的樣子,看得出來私下關系并不好。怎么,她得罪你呀,還是你得罪過她。”
“不要跟我提她。他們傅家就是小人得志,陰險得很。”許意晨提起這件事就氣不打一處來:“想當年,官鹽的生意還輪不到他們傅家,都是我們許家在經營。當然,這不是主因,主因是他們傅家為了利益,害死了我家三叔。”
許意晨與安云開說起那段往事。
原來,許三叔與現在的傅家家主,就是傅南澤他們的大伯是至交好友。許三叔的官職要比傅大伯要高上些許,所以他的一些關系與人脈,都毫無保留的給傅大伯引薦。
傅大伯慢慢的接手了許三叔的圈子,隨后就讓人暗算了許三叔。許三叔死后,傅大伯接手了許三叔的位置。
“如此說來,你們兩家確實是有深仇大恨的。按理說,他們傅家已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一切,怎么還會處處與你們為敵。”
“當然是因為他們心虛。”許意晨冷笑:“傅家人沒一個好的。”
傅南澤從茶館出來以后,直接去了許凡知住的客棧找他。
“來的倒是迅速,比我想象中快了不少。”
“事發突然,又是不會走的。”傅南澤坐在許凡知的對面。
“傅南澤,你們家的生意還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販賣少女,這是想干什么?”
“許公子。這話可不興亂說。這件事只是意外,你怎么能說與我們家有關。就算是事實,也是
“我可是搜到了你寫給你堂弟的信,你可是明確的提醒,讓他早些交貨,你那邊等著用。”
“我們傅家的生意可不少,交貨二字有什么問題嗎?交茶葉也是交,交鹽也是交,你這懷疑得好沒道理。”
許凡知冷笑:“你那個堂弟可是招了。他們這幾年來,拐賣的少女至少上百了,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
傅南澤拍案而起:“這個畜生,他怎么敢。我把小利州縣城的官鹽生意給他,他還不知足,要去搞這些。”
許凡知看著他的表演,只覺得好笑:“沒有你的授意,與
“你這還真是冤枉我了。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這離他們山高水遠的,怎么管得了他們的一舉一動。”傅南澤語氣輕飄飄的“許公子等我過來,也不全是為了你妹妹的事情吧。是不是還想要用這件事拿出一部分的官鹽經營權。這么多年了,你們家還不死心。”
“傅南澤,你別得意太早。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許凡知臉色難得的嚴肅:“我三叔得死,還有這些無辜少女們的遭遇,定會幫她們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