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午提起對方小心鐘臘梅,晚上他就出事了。是他發現了什么?還是什么原因。
眼下她和燁華的嫌疑最大。
過去時,村里人看著他們的眼光都帶著異樣。
“安云開,真沒有想到你如此狠毒。中午的事情我們也清楚,不就是人家馬剛叫了人要毀你西瓜的收成,他已經賠了你銀子。你們怎么能這樣,轉眼就害了人家,這叫什么事?”牛寡婦叫得最歡。
安云開看了一眼牛寡婦,身上腳上都有著黃泥,像是在地里躺過一樣。
“娘親,這個牛寡婦才是兇手。她與他兒子搶了馬剛手里的五十兩銀子,還失手把人打死了,鐵揪被他們扔到不遠處的河里去了。”
安云開聽著小寶的心聲,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牛寡婦。
對方見她看過來,狠狠的瞪過來:“看什么看,正說你呢。你心腸如此歹毒,還敢殺人。你自己馬上就要成為母親,怎么可以這么壞。慧娟就馬剛一個親人了,你把她爹殺了,讓她怎么辦。”牛寡婦說著說著,捂臉哭了起來。
“自從她來到村里,壞事是一件接著一件。我看她就是個壞女人,誰沾上她誰倒霉。如果不是她,大魁一家也不會出事。里正,這樣的女人在村里,我們寢食難安,要么報官,要么讓她走人。”說話的是王大魁的大伯。
王大魁出事之后,他們與安云開他們幾乎沒有來往。現在安云開出了事,他們肯定要站出來的。
里正聽著村民們七嘴八舌的話,手勢打住:“諸位鄉親,如果安姑娘真是兇手,不說你們我也不會放過她。凡事講個證據,你不能因為安云開與馬剛有過過節就懷疑人家是兇手。”
安云開站出來,肚子隆起來的她掃視著村民們的臉。
有同情她的,有幸災樂禍的。
“大家說我殺了人,總得拿出證據來吧。兇器在哪里,有沒有人看見,動機是什么?我們從下午到晚上,幾乎沒有離開過我們自己的院子,這些在我這有做工的人都可以證明。難不成我有分身術,一個在家,一個在外面殺人。”
說她是殺人犯的,真的是一點證據都沒有。
她今天除了去地里看了看水稻便是在瓜地里。下午在家睡了一覺,就在附近走了走根本沒有去壩上那邊。
“我看見了。”王鐵生站出來:“不是你,是你家相公。我看見他從壩上匆忙離開,那個樣子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我是看他那個樣子才起了疑心上來看看的,沒有想到真是出了事。”
“對,我也看見了。看著他急急忙忙的往家趕,那個樣子一看就是干了壞事。”牛寡婦附和。
馬慧娟的眼光看向安云開。她的眼里都是淚水,淚水訴說著她的痛苦:“真的是你們嗎?就因為那點西瓜的事情,你們要殺了他。”
“不是。”安云開搖頭:“我沒有理由殺他。”
“如果不是你,還會有誰呢。”馬慧娟這會是真的痛苦。
不過這么一會的功夫,她就變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女了。
“慧娟,你不能聽她的,她說不是就不是呀。”牛寡婦見馬慧娟沒有找安云開打一架,實在是生氣。
爹都沒了,仇人就在跟前,馬慧娟無動于衷,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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