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她找到他。
把她吃干抺凈不說,還天天夜里不讓她睡覺。
想著想著就把那張臉自動代入成了燁華的臉,她嚇了一跳,趕緊用被子蓋住臉。
還好這會是夜里,沒有人看見,真是丟死個人。
好端端的想他干什么,還是那種事。
看來她真是太饑渴了。
也是,活了兩輩子,正兒八經的男朋友沒有談過,卻突然多了個娃。
燁華如果心里有人,那就算了。
如果他心里沒有別人,跟他談個戀愛什么的,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可以。
……
同樣的黑夜,燁華同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便是安云開似笑非笑看著他的臉。這個女人,不知道晚上有沒有好好睡,小寶有沒有踢她。
好不容易睡著,夢里便是他和安云開翻云覆雨的場面。他干脆不睡了,直接起來練功。
下人看著他起的如此早,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了。
自從王爺回來,夜里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每天三更天,人就起來了,開始在院子里練武。
想起王爺的身體,他們又很同情。估計是病痛折磨得睡不著,所以才有練功來打發時間吧。
希望王爺的病能夠快些好,這樣王爺也能睡個安穩覺,他們這些當下人的也能睡個安穩覺。
當主子的不容易,當下人的更不容易。
主子不能好好睡,他們更不敢睡。
燁華練了一會,外面響起動靜,是一只信鴿停在了窗戶邊。
他從信鴿腳丫子那里取出信紙,上面是有關安云開最近幾天的動靜。
上面說天藍村前幾天下了幾天大雨,蓄水壩起了作用,沒有發生大水。還說大雨前,小從駕著馬車的時候出了一回事,夫人當時沒有在車上,指使對馬車動手的人正是傅元勝。
燁華眸子一暗,打了個響指。暗處出來一個黑衣人。只聽他對著黑衣人吩咐:“他敢對夫人動手,讓小從動作利索點,不要再有下次的事情發生。”
黑衣人領命而去。
……
傅元勝讓馬慧娟替他捏肩,不得不說,這女人手法還是不錯的。
“站到我跟前來。”傅元勝雖然不能實際做什么,但調戲這些,他可是熟練的很。
一只手直接放在了馬慧娟的跟前,還用力捏了捏,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好好伺候我,你男人那里我自然會替你說好話。”
馬慧娟后退幾步:“傅公子,大夫說了,你的身體要靜養。”
傅元勝最討厭的便是這句。
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捅了他兩刀,他至于變成現在這副能看不能吃的模樣。
一揮桌子上茶杯:“滾。”
想到什么,又讓她回來。
他從桌子上拿起一盒點心:“我記得你們是同村吧,關系也還可以。把這個送給她,就說是你的一點心意。一定要讓她吃下去,她如果沒吃,我就把你發賣到更遠的地方去,讓你和你的相公這輩子再也見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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