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佩文聽著他的話不由得嘲諷了一句:“怎么,要陪你京城的家人一起過節,不陪著她呀。虧她為了你懷孕生子,還被家族趕了出來,如今她大腹便便一個人在鄉下,你對她不管不顧卻要留在這里過節。”
燁華聽著蘇佩文的嘲諷,知道他也是好心,沒有與他計較:“還有點事要解決。我也很想現在就飛回她的身份,守著她一起。”
算算時間,送去的穩婆應當是到了。
穩婆到了,但如果生產期間還有別的意外呢,不行,他還得安排太醫過去,確保萬無一失。
剛坐了一回他便要走,蘇佩文喊住他:“坐這么一會便要走?云開是想讓你跟著我一起到處看看生意的,你來我這里喝了一杯茶便要走,你到底干嘛來了。還是說,你背著云開在京城還有家室,云開是你養在外面的人。”
男人最懂男人。
男人如果已經娶妻,就算不喜歡家里的,重要節日也是會趕回來撐撐場面的。
而云開為了他這個小人,被家族趕到了鄉下,結果只是他的一個外室子。
看著人模人樣的,不過是個狗男人。
燁華嘴角一抽,這個蘇佩文想象力還能再豐富一點嗎?他就是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沒辦,到了他這里,就變成了他有家室。中秋佳節,留在京城陪著原配,把云開丟在了村子里。
“姓燁的,你跟我說實話。你在京城是不是已有家室,所以安家才不同意她與你來往,把她嫁給你。而她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已經沒有別的選擇,所以才會逃到鄉下去的。”蘇佩文越想越有可能。
安云開可是安家的小姐,以她的身份,在京城的婚事不說有多高,肯定不會多低,至少是個家世相當的。
這個燁華,他在京城是沒有聽說過有這號人物,要么是家世一般,要么就是經商人家。
不知道安云開生意眼光那樣好的一個人,怎么就看上了他,真是氣死人。
“你想哪里去了。”燁華很無奈的嘆氣:“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樣的人不成。只是突然想起,娘子離生產的日子不遠,村里大夫的醫術不怎么樣,我想著要不要請幾個大夫跟著我一同回去。”
“那你與我說實話,你是誰家的兒郎。我可是讓人打聽了,京城根本沒有你這號人。一個人如果查不到具體信息,要么你用的不是真名,是化名。要么,你根本不是京城人,是外人過來的。不管是哪種,在她看來都不是什么好人。你接近她是不是想騙她,最后想讓扔下她,對她不管不問。”
“當然不是。”燁華神色也變得認真起來:“很多事情,我現在不便跟你解釋。有一點我得告訴你,我對她是認真的,從來沒有想到要騙她。至于我的身份,你現在不知道,以后會知道的。”
“神神秘秘的,肯定有鬼。你現在不能走,跟我一起去新店看看。這兩天你都不許離開我半步,我倒要看看你是哪方神圣。大過節的不回家陪夫人,是想干什么。”蘇佩文抓住燁華的衣服,不讓他走,非要他跟著一起去視察生意。
“行,行。我這兩天哪里都不去,都跟著你了吧。”燁華拍拍他的肩。
“你不用拍我。如果不是她已經嫁你為妻,我可是想要求娶她的。她有一身醫術,腦子好,人也長在我的審美上。就是不知道她是哪只眼睛不好,怎么看上了你。讓你來京城跟著我盯著一點生意,你倒好,一天到晚不見人。”蘇佩文這話是真心的。
安云開的確是他喜歡的這一類,且對方治好了姐姐,他更是打心底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