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彩驚呼:“剛剛外面都還在傳是十萬,怎么一會的功夫,就成了二十萬。”
“可是柳氏那里查出什么來了。”柳氏帶著人查賬,肯定有消息出來。
“聽說是查出來了。假賬不少,空賬也多。且新開的店鋪掙下的銀子差不多就是二十萬。真看不出來,安府家底如此殷實,長女當個家,都能順走二十萬兩銀子。”
“云開,柳氏查出問題,肯定會回去的。我這會沒事,要不和你一起回家看看。”寧彩滿臉的精神,巴不得現在就去安府吃瓜。
她也很想知道,安云煙會不會把這筆銀子拿出來。
如果她不拿出來,安府會如何對她。如果拿出來了,自然是讓她體面的嫁人,不再為難她。
“正好本公子也沒事。云開,我們是好友,你邀請我到府一聚,想來也是可以的吧。”
安云開直接無語的看著二人。
這二人看熱鬧的心要不要這么明顯。
“我是有多遠離多遠,恨不得躲到玄王府去。你們是巴不得我也被那些事纏上。要是你們自個去,我可不回去。”現在安府那么多事,她是一點也不想沾。
“這么熱鬧的時刻,你真的不關心,不想回去看看。”寧彩還是想過去看看熱鬧。
“勸你們把心思放一放。這是屬于安家的秘事,如果有外人在,你以為她們會處理安云煙。我們就是去了,也是白跑一趟,什么也看不到。
你們想聽熱鬧,不如坐在這里。大廳里各種說法都有,比說書先生講的都精彩,還用得著跑去安府看熱鬧。”
“說得好像也對。安云煙這件事,云開最好不要沾手。她一旦沾手,以老太太那個尿性,說不定要往云開身上潑臟水。你現在遠離她們是對的,讓她們自己狗咬狗去,我們在外面喝喝茶,聽聽戲,不知道有多舒服。”
“說得也是。”蘇佩文好看的雙眼掃向安云開:“話說,那位神秘的玄王府夫人,到底是何來頭。聽說她在京城目前就交了你一位朋友。云開,你真是行呀,就沒有你搞不定的人。”
聽著蘇佩文的話,寧彩看著安云開的眼神都覺得古怪起來。
聽說那位夫人,也是剛生下孩子不久。
云開也是剛生下孩子不久。
如果那位夫人真是云開的話,那云開怎么會與玄王有關系。
不行,這個問題不再能想下去。
要是再想下去,可是涉及到一些大問題了。
云開就是云開,那位夫人就是那位夫人,二者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如果二者有什么關系,那就是朋友關系。
還好剛剛這個問題,她沒有問出聲。這讓云開怎么回答,沒有辦法回答的。
“對了,波斯國要的貨已經走了一批水路,接下來還會有幾批的貨出發。”蘇佩文想起正事:“那些香水香皂什么的,在京城也很受歡迎。”
“只要是新鮮事物,人們就肯定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