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幾天,戚紹塵也沒回自已的住所去了,而是直接和陸淵住在陸園。
而國安的人也退到暗處去保護戚紹塵,雖然是暗處,但戚紹塵卻能明顯察覺到他們所在的位置。
天天被盯著,就感覺很不爽,他只能努力讓自已忽略這些人的存在。
中間他和陸淵外出去買衣服時,這些人甚至時刻盯著自已。
要不是有陸淵在,估計自已去試衣服時,這些人都要盯著他。
還好,在陸園時,這些人只在外面待著,而不是在里面。
這樣也讓戚紹塵自在了些。
至少,晚上的時候,他拉著陸淵抵死纏綿時,也不會被人聽墻角。
戚紹塵平時很少出門,也給國安的人減少了不少工作壓力。
最后一天假期,戚紹塵和陸淵吃了午飯后就開車回軍區去了。
陸淵不舍地看著戚紹塵走進宿舍樓,這幾天天天抱著一起睡,把陸淵的“胃口”都養刁了。
他很想搬過來一起住,可是軍紀嚴明,不能明知故犯。
除非,他們倆結婚,那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住到一起了。
陸淵盯著戚紹塵宿舍的窗口,思考著結婚這事的可行性。
結婚打報告什么的,都是分分鐘能通過的事,就是不知道塵塵那邊會不會同意?
陸淵單手撐著下巴思考著,不過他們做親密事情的時候,塵塵總會叫自已老公,應該也是有想與自已共度一生的意思吧?
陸淵點了點頭,覺得自已這個猜測的可能性很大,那現在就是怎么向塵塵求婚的問題了。
這……誰能教教自已?
陳首長看著銷完假還賴著不走的陸淵,調侃地問道,“怎么了?不去找你對象,賴在我這干嘛?
雖然陸淵銷了假,但今天也算是休息時間,就他那恨不得時時刻刻黏著戚紹塵的樣子,怎么會想待在自已這里?
陸淵朝陳首長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首長,您當初是怎么向您夫人求婚的?”
“求婚?你想跟小塵求婚?”陳首長一下子就猜到陸淵的打算,他大笑道,“可以啊,你小子,速度這么快?叔等著喝你們倆的喜酒啊!”
“不過,我這可能給不了你經驗,我和你嬸子當年是相親認識的,看對眼后就直接結婚了,不像現在的小年輕,要什么求婚儀式的。”
就在陸淵失望之際,陳首長再次說道,“或者你可以去問問下張政委,他當年和他那口子可是好事多磨的,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的,你去向他請教,看能能取到經。”
出了首長辦公室,陸淵立即就往不遠處的政委辦公室去。
正在看文件的張政委看到陸淵來找自已,十分好奇,招呼著他進去。
在知道陸淵來找自已的目的時露出了笑意,甚至是一臉的得意,“我當初和我妻子在一起,是因為他求的婚。說真的,當時雖說已經開放男男合法婚姻,但你也知道咱們的傳統。”
張政委嘆了口氣,道,“當時和現在可不一樣,當時民眾的接受度還沒那么強,我們也是好事多磨。家里也有反對的,后面是他向我求的婚,想直接把事定下來。”
“我們也沒有什么儀式,就簡簡單單問結不結婚?”
“準備向戚指導求婚?”
陸淵點頭,心里感覺,戚紹張政委的經驗,對自已似乎沒什么用?
可是,他又覺得淳樸、真誠才是最重要的。
糾結。
戚紹塵就納悶了,陸淵說他回去銷假。
結果這都兩個多小時,快到晚飯時間了,都還沒回來?
這是干嘛去了?
若是突然有事,按理也會給自已發條信息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