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是個金錢至上的社會。
那種說我對錢不感興趣的人是不存在的。
只要有人在股市賺錢了,那肯定就會有人瘋狂地跟風。
最瘋狂的時候,借高利貸炒股的都大有人在。
而你這時候卻勸人家別買股票,這不就是擋人財路嗎?
不罵你罵誰?
其實,有些道理是很淺顯的。
就好比同一張牌桌,有人贏錢就會有人輸錢。
這樣的道理很多人都懂。
要是大家都能贏到錢的話,那贏的都是哪里來的錢?
難道天上會真的往下掉錢?
很顯然,不可能!
但面對赤裸裸的金錢誘惑,又有幾人能真正保持清醒?
賭徒心理作祟,總以為自己會成為運氣好的那一部分人。
在不知不覺中就淪為了韭菜,傾家蕩產,最后走上摩天大樓的天臺。
時新月緩過來后,幫著賈衛東悉心地清理干凈。
等倆人走出休息室,時新月已經是一身正裝,再次化身風姿綽約的職場麗人。
雷厲風行的銀行行長又回來了!
賈衛東離開后,她立即招來了手下十幾個操盤手。
雖然有些舍不得,但她還是按照賈衛東的吩咐開始賣出股票。
為了不引起股市動蕩,她還制定了計劃,幾萬,幾十萬的拋出,慢慢把從銀行抽調的資金從股市抽離。
當初投進股市6個億,用了僅僅一年半的時間就變成18億,賺了12個億。
這樣的投資眼光讓時新月不得不佩服。
佩服得五體投地!
賈衛東的話她現在一點也沒有質疑的意思。
賈衛東讓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讓她怎么干就怎么干。
元朗農場辦公室。
農場場長的工作還是比較清閑的,要不然周子宏也沒有閑功夫去趙家軟磨硬泡地給賈衛東當月老。
你給勞資安排的工作都干不完,還想勞資給你做月老?
呸!黑心老板你怕是在做夢!
早上上班后,巡視完農場,周子宏就回到辦公室喝茶、看報紙、研究棋譜。
周子宏沒有什么其他愛好,喜歡下棋。
閑來無事就喜歡研究棋譜啥的。
但是研究來研究去,棋藝還是不咋地。
正研究得入神,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哪位?”
這年頭的電話可沒有來電顯示,周子宏以為是哪個業務單位打來的,漫不經心的拿起了話筒。
“周場長,我是賈衛東!”
“賈少!您有什么指示?”
聽出賈衛東的聲音后,周子宏立馬端正了身姿。
“沒什么指示,私事!周場長!亞芝不是中學畢業了嗎,我準備讓她繼續讀大學,香江中大那邊有認識的人嗎?”
一事不煩二主。
和趙亞芝的婚事是周子宏做的月老,趙亞芝上大學的事賈衛東也準備讓周子宏去辦。
“香江中大嗎?有!香江中大的食堂和咱們有業務往來,負責后勤的副校長我熟悉!”
你還別說,還真沒有找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