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先生,咱們是正規酒店,肯定能開發票。”
張校長:“剛剛我點菜那一桌費用是多少?”
服務員:“五千零八塊。”
張校長:“給我開一萬的發票。”
服務員:……
服務員:“好,好的先生,但需要稅點。”
張校長:“一會我少喝一瓶茅臺,充當稅點了。”
服務員:……
服務員:“先生,我……咱們沒這么搞過啊。”
張校長:“那是我沒來,早來你早搞過了。”
“校長!”
沈北在背后喊了一聲,張校長嚇一跳。
“你走路都不出聲的啊?”張校長拍拍胸口。
“在賺錢啊?”沈北問了一句。
張校長頓時臉色嚴肅起來,口氣生硬:“什么賺錢!這話我不愛聽,各行各業都不開發票,誰給國家繳稅?”
沈北豎起大拇指:“大義為國。”
張校長甩甩腦袋:“必須的。走,開席了。”
包間不大。
剛好容納嶺南武大一行人。
酒菜上桌。
張校長實在太高興,喝著喝著就喝多了。
杜子騰也酷愛喝酒,兩人勾肩搭背,稱兄道弟。
張校長還自我爆料一件至今都讓他憤憤不平的往事:“我曾經遇到過一個愛情,那是在一個小巷子里,我們情不自禁,然后共度云雨,然后我又不愛她了,并給了她三百塊錢分手費。”
“巡捕局的警官就是不信,你說氣不氣?”
杜子騰昂昂幾聲:“那得……嗝,行政抗議……”
“對了。”張校長醉紅著臉看著顧新柔:“當初辦案的警官,還是你哥呢,罰了我2000塊。”
顧新柔翻著白眼:“活該!”
吃吃喝喝結束后。
張校長和杜子騰勾肩搭背哼著歌,去往前臺結賬。
杜子騰也不知腦子哪根弦搭錯了。
一拍桌子:“來,算賬,今天我請,都別搶啊,誰搶我跟誰急。”
服務員一臉微笑,將賬單推到杜子騰面前:“先生您好,5008塊。”
杜子騰嗝了一聲:“抹個零。”
“可以,沒問題。”
杜子騰翻翻錢包,將508塊丟在收銀臺上。
他擺擺手:“結賬完畢,走了,走了。”
服務員:??
眾人:……
服務員都干懵逼了。
一臉錯愕的看著鈔票,嘴角直抽抽,懷疑人生了。
臥槽!
抹零是抹去8塊,不是抹去中間的零啊!
誰家抹零5008,抹成508啊!
“先生,你對抹零……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服務員萬分驚訝的問著。
顧新柔一臉頭疼,招招手。
牛牪犇上去踹了杜子騰一腳:“別他媽的鬧了嘿!”
架走。
最后還是顧新柔結的賬:“開二萬的發票。”
沈北:……
這賺錢也太容易了吧?
怪不得各個領導總是找不到人,都出門,出差開發票去了啊。
漲見識了。
一行人原地解散,時間也不早,各回各的房間休息,明天還有比賽要參加。
次日。
嶺南市武大一行人整裝待發。
炸天幫更是打出旗幟,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入決賽場地。
張校長賽前比沈北還要緊張,叨叨噓噓的囑咐著:“柳寒鋒天然比有你優勢。”
沈北明白。
自己是赤手空拳。
而對方手中有遠程打擊兵器弓箭。
“所以,我給你的建議是……”
張校長在這里停頓下,沉吟一番。
其他人也好奇的豎起耳朵。
也想聽聽張校長對此有什么好的建議和應對套路。
“打不過就舉手投降!”
張校長此話一出,全體人員差點跌倒在地。
還以為張校長是賽世諸葛。
沒想到是個臭棋簍子。
“我說的你要聽。”張校長擺出一副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飯都要多的神色:“在這里受傷,可影響你的修煉進度。”
沈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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