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臨走前,在泳游館上面掛了一個歇業的牌子。
同時還給另一個叫周破山的員工打去電話,讓他好好養病,近些日子不用上班。
……
燈火闌珊的街頭。月光灑下一片銀灰,與霓虹燈的斑斕交相輝映。
沈北沒趕上最后的公交車,慢慢悠悠的走過去。
樓體玻璃幕墻反射出萬家燈火,星星點點匯聚成一幅流動的光影畫卷。
他的身影在昏黃的路燈下時長時短,投射在路面的影子如同忠實的伙伴,默默地陪伴在他左右。
路過的咖啡館內溢出暖黃色的燈光和淡淡的咖啡香。
沈北只是淡淡地瞥過一眼咖啡館。
猛然停住腳步。
他看見一個陌生人,有些熟悉。
周破山,游泳館的員工。
這是沈北第一次見到真人。
白天在泳游館的墻壁上,看見過員工欄的照片。
周破山的年齡與沈北相仿,面色蠟黃,膚色淡得近乎白,與擁有活力的年輕人不同,他確實有幾分病怏怏的姿態。
他獨自一人坐在窗邊的座位,慢慢攪動著咖啡。
路燈斜射進去的光線,在他臉上勾勒出半明半暗的輪廓。
就在此時,周破山似乎察覺到窗外有目光注視。
他抬起頭,對上沈北的目光。
沈北露出一口白牙。
生病了,還喝咖啡,真的沒問題嗎?
沈北不是很懂。
而周破山倒是輕微的點點頭。
繼續垂著頭,輕輕地吹散杯口的熱氣,隨后淺嘗一口。
整個人便陷入深思的模樣。
沈北也未多做停留。
平平無奇的路人罷了,不值得沈北多看一眼,多關心一分。
……
嶺南市武大。
沈北剛回到宿舍。
顧新柔就緊隨其后走了進來。
她神色極度夸張,曼妙眸光盈滿笑意:“當真是驚喜!”
沈北眉心微動:“驚喜?”
顧新柔將一本書拍在桌上。
“翻譯完成了。”
沈北微微張開嘴,雙手有些顫抖,抓起書,問道:“刺激不?”
“刺激?”顧新柔眼球轉了轉:“嗯,相當刺激。”
“文筆如何?”
“文筆?額……這不需要文筆吧?”
“直描還是隱晦?”
“啊?還需要寫作功力?”
沈北認真的說道:“肯定需要,這種文學創作,分好幾個流派,有的情深深雨蒙蒙。有的直白露骨,真槍實戰。有的欲罷還休。”
“你在說什么?”顧新柔完全懵逼了。
沈北說道:“這不是來自地窟的黃色小說嗎?”
顧新柔:……
“黃你個大頭鬼!”
顧新柔有些氣急敗壞的扭著沈北的耳朵:“合著你是當小說讓我給你翻譯的?怎么,你對地窟黃色小說很是向往?”
“學海無涯啊。”
沈北哎呦幾聲,繼續說道:“所以,不是黃色小說,到底是什么?”
顧新柔哼了一聲,妙目圓睜:“這是武技!名為吸汲大法!”
吸……
汲……
大……
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