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輕輕揉了揉鼻梁,略帶無奈地回應:“我都告訴過米勒要低調處理這些事,別讓人知道我那些所謂的英勇事跡,否則其他人看到了怕是要嫉妒得牙癢癢。”
“謙虛得不夠自然流暢,姑且給你打個9分好了。”白薇調侃道。
沈北嘿嘿一笑,輕松應對:“那也不錯嘛,少給一分是擔心我會驕傲吧?”
白薇狡黠地瞇起眼睛,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滿分標準是一百分哦。”
沈北啞然失笑,沒有接話。
此時的白薇眼瞼微彎,眸子清亮,臉上淺笑輕漾,繼續說道:“同品碾壓,不錯,越級擊殺,說明你真實屬性占比表面屬性非常高,贏了一手。但你是怎么在八品武者手下活下來的?米勒說你使用了一個什么陰陽太極效果武技?我怎么沒聽過有這種效果武技?”
“想知道?”沈北來勁了。
白薇點點頭。
沈北直接攤牌:“把你的瞬移武技給我。”
白薇歪著鼻子,狠狠撇了撇嘴:“走路你都能做夢,針不戳啊你。”
沈北聳聳肩。
沒一會。
兩人來到一處類似牢房的地方。
冰冷的混凝土地面,昏暗的光線。
一根根銹跡斑斑的鋼鐵欄桿將空間切割開來,形成一間間壓抑而逼仄的鋼鐵囚室,可以看到不小的空間被數十間這樣的囚籠所占滿。
牢籠中,關押著一個又一個神情麻木的囚徒。
空氣中彌漫著破敗而難聞的氣味,血腥、汗臭、排泄物,種種味道混雜,十足刺激著人的嗅覺。
沈北有些意外,看見牢房不算什么稀奇。
但這衛生條件……
沈北皺起了眉頭:“應該打掃下的。”
白薇冷哼一聲,言語中帶著幾分不屑:“給罪犯一個良好的環境?你當這里是北歐,住監獄就是度假么?”
好吧,沈北有些先入為主了,畢竟軍隊的人都喜歡干凈,保持整潔。
還以為牢房也收拾的非常的干凈,空氣清新。
白薇說的也沒錯。
罪犯還要什么好環境?就應該讓他們受罪才是。
等到走進牢房
率先映入沈北眼簾的,則是一個囚犯,正在被兩個和穿著的軍服的士兵,用手中長鞭,瘋狂鞭打的一幕。
那囚犯上半身赤裸在外,手腳都被粗大的鎖鏈,結結實實的綁在了木樁上。
而且肩膀,手臂等要害部位還被打上長長的骨釘。
他肌肉虬結,體型健碩非常,可渾身上下卻找不到哪怕一塊完好無損的皮膚。
血肉在一輪又一輪的鞭笞下,早已模糊。
看得沈北都忍不住眉頭一跳:“這……也太狠了點吧。”
“狠?”白薇搖頭一笑,“你要是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就不會這么說了。”
“這人叫佟魁。”
白薇盯著正在受刑的大漢,如同在打量牲畜一般道:“端的是兇惡非常,而且還是個六品武者“
“于五天前,在灤縣地窟抓捕歸案。”
“逮到這家伙時,還暴力拒捕,險些傷到米勒帶去的手下士兵。”
“那此人都犯了什么案子?”沈北好奇追問。
同時,沈北也知道,灤縣雖然不屬于東北,但歸屬東北軍戰區管轄。
“什么案子?”白薇雙眼一瞇,帶著幾分逗弄的語氣說道:“說出來你可別害怕。
“他本是朝陽縣的一個社會武者,明面上老實本分,可暗地里卻歹毒無比。
“幾年前,這家伙不知在地窟什么地方撿來了一本武技,可以靠著吃人,來
滋養己身。于是他便做起殺人吃人,修煉武技的勾當。”
“幾年來不知犯下多少人命案子?!“
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