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沈北清清嗓子:“我的演技如此拙劣么?”
白薇放下咖啡,甩甩長發,笑著點頭:“和莊畢凡一樣拙劣,表演的痕跡太重。”
沈北攤開手:“我就是說我當不了演員,果然如此。”
白薇眼神動了動,故意斟酌了一下語氣:“說吧,那黃金水壺到底是搶的還是偷的?”
“撿的。”沈北直截了當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無主之物?”
“我認為是的。”
“那怎么有人追殺你和莊畢凡?”
“莊畢凡勾引人家老婆啊。”
啪……
白薇狠狠一拍桌子,臉卻一下子沉了下來,冷笑一聲。
可對上沈北那雙洞悉世故又帶點混不吝的眼睛,滿腔的邪火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挽了挽發簾,盡量控制自己的語氣:“我不管你們兩個怎么弄來的,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承擔!”
沈北摸摸下巴,低頭沉思一下:“我建議將博濤抓起來,施展下大記憶恢復術,看看他有沒有犯罪記錄,直接滅殺除害。”
白薇環抱雙臂:“你有些慌?”
沈北太陽穴隱隱抽動,不過面上笑容可掬,一點也看不出來:“作為公民,有舉報的義務,官方有核實的責任。”
“按照你所想,那全國上下的武管局就不用干別的事情,天天調查那些毫無證據,莫須有的舉報上。”
白薇抿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而且,在沒有證據能證明博濤和任千娜有犯罪事實就發動調查,這違反武者保護法。”
沈北切了一聲。
瞧瞧,武者還踏馬有一部保護法。
保護個錘子。
就像未成年保護的并不一定是未成年受害者。
武者保護法,保護的也不一定是武者。
此時的沈北搓搓手,一臉好奇的問道:“其他的先不說,那黃金水壺是什么情況?”
自從莊畢凡從博濤的別墅將袋子偷回來后。
里面除了一些零星的鈔票,只有黃金水壺。
水壺還是透露著一股邪性味道。
因為幫忙為莊畢凡療傷,黃金水壺暫時放在白薇手里保管。
沈北說是問黃金水壺是什么情況,但實則是討要回來。
甭管能不能研究出來什么,至少砸碎了賣黃金,也是一筆大錢。
此時的白薇捧來一個小型保險柜。
這個保險柜上面的密碼多達21位!
還有機械鎖,指紋鎖,瞳孔鎖,聲音驗證……
沈北看的直咂舌。
這規格……比當初國家發給的武技快遞都要高上幾個檔次啊、。
沈北瞬間就意識到,偷來的黃金水壺就在這個不大的保險柜中。
什襲而藏,奇物可居,綢子包金條——好的在里面!
由此可以推斷出來,那黃金水壺絕對不簡單,否則也不可能如此防備。
沈北倒吸一口涼氣,開口什么都沒有問,而是問了最終的結果:“如此保護……那這玩意還能還給我了么?”
白薇沒有猶豫太久,權衡了一番之后,便用極為篤定的口氣回答:“我記得這是莊畢凡偷來的。與你有什么關系?”
“啊……”
沈北砸了砸嘴,媽的,這莊畢凡私下里什么都招了啊?
好煩……
這蠢貨。
沈北嘆息一聲:“如此保護,是為何?”
白薇并不著急回答問題,而是解開復雜的密碼鎖,將黃金水壺捧在手中。
“你想知道這玩意有什么作用么?”
沈北瘋狂的點點頭。
這不是廢話么!
不想知道有什么作用,偷這玩意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