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怕你手上的戒指落灰,幫你擦擦,一不小心被你發現了而已。
等等……
莊畢凡有些懊惱。
自己最近怎么老是想著偷東西呢、。
媽的,一定是被沈北帶壞了。
自從上次偷黃金水壺,自己好像打開一扇不可言語的爽感閘門……
看來白薇說的沒錯,沈北不是啥東西。
沈北不搭理莊畢凡這個小偷。
續而繼續對著英紅說道:“你想要嗎?”
英紅絲毫不掩飾,極度真誠:“如果你不是沈北,我都打算殺人奪寶了。”
沈北嗓音清朗溫和,回應著:“看來沈北這個名字還是一個保護傘啊。”
“你自己創造的保護傘,誰人敢呀。”英紅吹捧著。
一行人緩緩向前走去。
兩支隊伍也混合在一起。
紅英也問了沈北去往黑爐城目的。
沈北有現成,將紅英的話術還了回去、
紅英表示沈北也很大義。
雙方一頓商業互吹。
沒行走多次時間。
天空放晴。
雨勢來的快,去的也快。
“這雨下停的有些猝不及防。”
沈北伸手在空中接了接,雨點沒了。
甚至地面僅僅是濕潤一層。
腳步踩上去,濕土卷著鞋底,還能激起下一層的土灰。
此時的紅英不但停下腳步,還退后幾步,意味深長的說道:“是啊,真是有些猝不及防。”
咔嚓……
沈北耳邊響起兩道異常之音。
“嗯?什么玩意?”莊畢凡疑惑的聲音響起。
同時,方寒夕也尖叫起來:“我的腿!我踩到什么了啊?!”
站在前面的沈北回頭望過去,頓時眉頭皺成川字。
但見。
不知什么時候,地面鉆出來四只白骨手臂,分別死死抓住莊畢凡和方寒夕的腳踝。
莊畢凡試圖掙扎,但那白骨手臂非常堅硬,宛如與大地融合一起一般,莊畢凡無論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
莊畢凡都無法掙扎,那就更別說方寒夕了,整個軟弱無力。
沈北看看自己的腳下,什么都沒有。
在看看英紅腳下,同樣也沒有白骨手臂束縛。
而那光頭大漢一臉笑嘻嘻,揉著腦殼,目光玩味而不善。
另一個扎小辮子的男子則雙手拄地,抬起頭,和沈北四目相對了一小會兒,突然咧開嘴笑著問他:“沈老弟,需要我說對不起嗎?”
沈北微微偏頭:“你這么有禮貌,讓我很不適應。搶劫就要有搶劫的神態,來,給我狠一個。”
一邊的紅英聲音如刀鋒,一字一頓道:“你當我們是在開玩笑嗎?”
沈北活動下腿腳:“這不是開玩笑是什么?如果你們但凡還有一點腦子,術法發動之時,應該困住的是我。”
“很不好意思沈老弟。”小辮子男子還挺有禮貌的說道:“你站的位置太靠前了,一旦在你腳底發動,后面的兩個人就會看見,出聲提醒,先發制人的優勢就沒了。”
沈北豎起大拇指:“又聰明,又禮貌,一會我打死你的時候,一定給你個痛快。”
“張狂的廢話就不要再說了。”英紅伸出手:“把儲物戒指給我,咱們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你腦子秀逗了嗎?”沈北鄙視著:“怎么各走一邊,我們都不是去往黑爐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