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身體僵硬,內心驚濤駭浪般劇震。
心中的陰霾和冰冷蔓延全身,由衷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冷之意。
眼神之中沸騰的驚怒已經抑制不住,散發出驚人的煞氣:“雜碎,你們敢對我動手!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是誰嗎!放了我,否則皇室會讓你們死無全尸!”
沈北無聲無息中,直接甩手一個大嘴巴子抽過了去。
啪……
這一巴掌,雖然是來自普通人的力量,但力度十足,直接將古九的牙齒崩碎好幾顆。
接著,沈北一把掐住古九下巴,輕描淡寫的從唇角抿出一個挑釁的弧度:“所謂俘虜,就是欲望戰勝理性的人。你很不理智啊,這個時候,就少一些無用的叫囂,無所謂的掙扎。”
古九仇視如火,扭動著身子:“有種再打一次!”
沈北黑眸中一閃而過的戲謔,語氣略帶調侃:“就你,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再來一次?怎么,挨打沒夠啊?撼天奴臨死的時候,怎么沒說求我給他一次機會呢?你能不能硬氣點,皇室的寧折不彎的骨氣呢!”
“什么!”
古九瞪大眼睛,一副極端震驚的神色,聲音嘶啞,血絲遍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種瘋狂、歇斯底里的味道:“你們,你們把撼天奴,這……這怎么可能!”
“為什么沒可能?”沈北笑道:“大家都是普通人,誰也不多條腿,該死還是得死。”
此時的莊畢凡倒是接話問道:“如果你告訴我是誰斬斷了撼天奴手臂,我倒是可以給你留點顏面。”
古九眉眼之間隱現一絲憔悴之色:“憑什么告訴你們?你們算個屁!”
沈北啪啪他的臉蛋,哼笑一聲。
抽出長刀。
“殺了我,有種殺了——啊!”
古九還在叫囂。
莊畢凡的第一根鋼針已經錘進古九的左側鎖骨之內。
隨著長釘入肉的輕微“噗嗤”聲,古九的身體猛然一僵,瞳孔驟然放大。
力量如同潮水退去,無法再匯聚,整個人差點變成一灘爛泥。
隨后,沈北將刀刃放在古九胸口,專挑肌肉厚實的地方,一點一點向下切割。
如同切奶酪一般。
肌肉開始翻卷。
血液噴涌而出。
古九疼的撕心裂肺,嚎叫不止。
“不說可以,我看看你能堅挺多長時間,是你是骨頭硬,還是我的刀硬!”
沈北也不講究什么優待俘虜。
說句不好聽的,古九是死是活,沒什么區別。
“我說!住手!我說!”
古九終究不是一個硬漢子,只不過是皇室的花朵罷了。
這一刀刀凌遲,心理上的壓迫力比肉體的疼痛還要來的直接。
“我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只是知道來自地表華夏的國家,現在被關押中央大陸大周朝皇城天牢之中。”
沈北聞言,收起長刀。
與莊畢凡對視一眼。、
這情況……有點出乎意料啊。
怎么還扯上國內了?
“十大天王?”沈北小聲問著莊畢凡、。
莊畢凡渾身一激靈,他本以為還是外國大手子……
“不一定,十大天王只不過是職位和榮譽,國內還有一些武神也在秘密部門,不怎么拋頭露面罷了。”莊畢凡說著。
“現在這問題有點意思了。”沈北摸著下巴:“也就是說,有一個國內的大手子被抓住了……”
“是,是夠倒霉的。”
在莊畢凡看來,被關押進皇城,幾乎是沒救了。
隨著,沈北又問了一些古九關于撼天奴的事情。
接著,莊畢凡將其他四根長針依次刺入古九其他部位。
力量被封印,眼鼻口,精神感知,耳朵悉數被屏障。
莊畢凡掏出麻袋,將古九整個人都套進去,拍拍手:“好了。”
“走。”
沈北扛起麻袋,徑直向著北府出口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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