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幾個月之久的沈北,終于讓我們找到了!”
陰暗的胡同內,響起一道極度兇戾的嗓音。
“可惡的家伙,斷絕我們的富貴財路,我要活活咬死他!”
一雙嗜血的白牙出現在一張女子扭曲的臉龐上。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傅濤和任千娜!
自從他們的黃金水壺被莊畢凡,沈北偷走,眼睜睜的看見兩人進入軍部所在地,而不敢再追趕。
那種痛切心扉,極其肉疼的感覺,直到現在還未消散!
對于他們來說,黃金水壺是他們過著奢侈,揮金如土的必備奇物。
沒有這個奇物,他們想要維持高貴優雅,豪氣萬放的生活,那得去下地窟!
但下地窟對于某些武者來說,就是噩夢。
那是血與生命的絞殺。
只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博富貴。
要知道,有很大一部分人,成為武者的初衷,那是相當自私了。
他們只想拿著國家的優待,而不想出一份力,還想過著比普通人優渥的生活。
博濤和任千娜就是其中之一。
他們并不是沒有下地窟,只不過是差點被兇狠,殘暴的兇獸和異人嚇尿褲子。
從骨子里恐懼兇獸和異人。
宛如揮之不去的噩夢。
從那以后,他們說什么也不想下地窟。
但看見其他武者一擲千金,窮奢極侈的生活,還羨慕的直流口水,酸的不行。
命運的饋贈總是在無意中降臨,他們無意之中獲得黃金水壺,并發現其會吸收痛苦并吐出金錢這個特性。
至此,他們的生活美滋滋起來。
初始,他們對自己下手還挺狠,不斷在自己身上制造痛楚,刀割皮肉,相互辱罵。
黃金水壺噴涌的金錢,也對得起肉體和精神上的損害。
但隨著黃金水壺的胃口越來越大,需求的痛苦閾值越來越高。
他們最終將魔爪伸向折磨普通人。
慘死在他們手中的性命,已經不下十幾條。
這些普通人若是干脆的死亡,也算一種仁慈,但偏偏黃金水壺的存在,必須施加慘無人道折磨。
換句話說,博濤和任千娜的刑罰手段,不比軍部的審訊老手差多少了。
而前幾個月,博濤和任千娜的黃金水壺被沈北和莊畢凡偷走。
這絕對是觸碰了他們的逆鱗。
斷人財路,殺人父母!
博濤和任千娜在那一晚被逼離開后,一直在遼北省尋找沈北和莊畢凡的行動軌跡。
但遺憾的是,兩人就像憑空失蹤,整整兩個多月沒有露面。
就在前幾天。
莊畢凡的終于露面了!
博濤和任千娜還想莊畢凡離開軍部,伺機剁了莊畢凡。
畢竟一個六品武者,面對他們兩個七品,下場只有一個字:死他媽的!
然而,莊畢凡自從進入軍部后,再也未出來。
好像冬眠似的……
等的兩人抓心撓肝,最后分析一波,猜測沈北可能已經回到老家昌圖。
畢竟,沈城武大已經放假,不回家難道還能下地窟不成?
事實是還真讓他們賭對了。
稍微一打聽,就有百姓表示確實看見了沈北。
于是,經過一番摸索后,終于在ktv門口等到沈北和簡童走出來。
積攢已久的怒火,就要在這一刻傾瀉!
“根據資料顯示,這一男一女都是五品……”
博濤陰霾的目光掃視著前方遠處的沈北和簡童的背影。
任千娜紅唇烈焰的嘴角微微挑起:“黃金水壺可能是要不回來了,但要了沈北的命,還是很簡單的。”
七品對五品。
太穩了!
穩的不行,簡直就是碾壓啊!
縱然表面屬性和真身屬性有一定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