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在短短時間內,硬剛博濤和任千娜兩名七品武者。
幾乎以碾壓,無可匹敵的姿態送走這一對貪得無厭的亡命鴛鴦。
但對戰的過程,不得不說,任千娜真不是白給的。
一頓血片狂轟濫炸,讓沈北不得不開啟隱字訣,將傷害全部暫時儲存起來。
隱字訣雖然好用,但也不是沒有副作用。
就像笑容不會平白無故消失,只會轉移到其他人臉上一樣。
隱字訣承載了傷害,自然也不會消失,而是會在戰斗結束一定時間內,全部釋放出來。
所以,沈北迫切的要回家,準備大量磕丹藥,用以抗衡傷害的反噬。
回到家中。
簡童翻箱倒柜,將珍藏多年的丹藥還有平時在學校獲得的福利丹藥都拿出來。
加上沈北準備的丹藥,整整三十多瓶。
大多數都是氣血丹,止血丹。
有些氣血丹的規格還不低,用料上乘,也算是極品丹藥。
沈北抓起瓷瓶,在反噬開始的一瞬間,將丹藥灌進喉管,就像吃糖球一般,嘎嘎嘣嘣咀嚼著,。
“應該建議一下國家,日后丹藥推出一些符合個人的口味,我比較喜歡草莓味。”
沈北嘟囔幾句。,
實在是丹藥太難吃,統一的口味,均像是嚼木頭一般,澀的很。
簡童站在一邊白了一眼:“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沈北剛要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突然之間,隱字訣的反噬效果勃然爆發。
隱字訣承受的傷害宛如濤濤洪水一般,從沈北身體內部各個角落開始涌出。
僅僅是瞬間。
緊咬牙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沿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衣襟上,瞬間被布料吸了個干凈。
他的身體蜷縮著,雙手緊捂著胸口,仿佛這樣能減輕那源自身體深處的劇痛。
“你沒事吧?”
簡童在一邊見到沈北如此這般的情況,急切關心,慌神不已,不知如何去做,應該做什么。
她眼瞼隱約動了動,那眼神像是在大夏天故意盯著烈日看,還要強迫自己不把雙眼瞇起來似的。
沈北擺擺手:“沒事,一會就好。”
說著,沈北繼續磕丹藥。
幸好沈北還有一項第五維屬性在這里比較給力。
但就是藥效增加20℅。
沈北吸收藥力,要比其他武者更快,更多。
然而,即便如此,沈北依舊要承受任千娜帶來的后遺癥。
不斷涌動的傷害·如同潛伏的毒蛇,悄然在沈北的五臟六腑間蜿蜒游走,每吐息之間都帶來陣陣絞痛。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雙頰卻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紅。
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拉動著體內的傷口,疼痛如潮汐般漲落,一波接著一波,痛楚難當。
他的背部弓起,脊梁上一根根分明的棘突如同山嶺。
沈北的喉嚨里發出壓抑的低吟,那是一種介于痛楚與堅持之間的嘶啞聲音。
“還他娘挺有勁啊!”
沈北自嘲一聲。
內臟的疼痛讓他覺得體內仿佛被烈火灼燒,一股熱浪從腹部升起,燙得他幾乎無法忍受,卻又在下一刻如寒冰刺骨,冷得他全身顫抖。
這種冷熱交替,讓他分不清是真實還是幻覺,只知道這痛苦是如此真切,幾乎要將他吞噬。
沈北一連磕下二十多瓶丹藥。
甚至還打了一個飽嗝。
痛苦中,沈北的意識卻異常清醒。
他不斷的調整呼吸,試圖引導紊亂的氣血回歸正軌。
漸漸的。
一刻鐘的工夫。
沈北身上的反噬如同退潮的大海,緩緩消失不見。
半個小時左右。
沈北身上的異樣感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