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
沈北再次出現在曲藝園。
這次可與上次不同。
曲藝園的門口停著一輛軍車。
一位軍人站在檢票口,四處張望著。
沈北一眼就能感覺到,這個軍人就是來給自己辦事的。
同時,那軍人也發現了沈北,幾步走了過來。
他是個四十多歲的強壯男性,穿著黑色軍服樣的衣服,眼神銳利,姿態挺拔,行走之間有一股沙場的氛圍,一看就能讓人聯想到身經百戰的軍人身份。
“鼎鼎大名的沈北!”
這個軍人伸手,死死攥著沈北手掌,那叫一個熱情。
沈北習慣性地露出笑容:“不值得一提,您貴姓?”
“符,符建。”
“一聽就不是本地人。”
“哈哈。”符建露出了干凈的笑臉:“口音肯定是不對的,再者,軍人不能在本地服役、。”
沈北點點頭,直接開門江山:“我的事情就拜托了。”
“小事。”符建神神秘秘的小聲繼續說道:“畢竟……”
他指了指上面:“安排這件事的人身份……是吧。”
沈北撓撓頭:“鬧的動靜真挺大。”
符建引領沈北進入曲藝園。
這下檢票員倒是不提門票的事情了。
在國內軍人的身份還是非常高的。
社會任何地方,從來不會毫無理由的發生為難軍人的事情。
特別是因傷退役的軍人,更不用說,即便是軍人不想走優先通道都不行,民眾很是自覺和熱情自動禮讓。
可以說,武者有武者自己的想法,但軍人絕對和百姓站在一起。
國內局勢之所以穩定,固然有武者一部分功勞,但更多的是軍人的犧牲。
全體社會上上下下何止是認同,簡直視軍人為榮耀。
再看看外國社會……
嘖嘖……
那可真是地獄在人間。
此時的符建繼續剛才的話題:“你這都是小事,要說鬧的大,還是三年前的地窟暴動,現在還未解決呢,葉川將軍頭發掉的蒼蠅落上去都打滑。”
這個奇妙的比喻……沈北差點笑破防。
好在讓自己忍住了。
兩人穿過一道月亮門。
沈北滿目困惑的問道:“我昨天倒是在火鍋店聽聞其他食客談論起這件事,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現在地窟暴動還未解決?”
符建腳步停頓一下,面露苦澀:“說的沒解決吧,也確實是解決了。至少,兇獸和異人都被鎮壓回去,但——”
符建說到此處,他的反應就變得非常古怪,像在地面上暈車一樣,表情很是難受,嘆息一聲:“有一部分軍人被地窟某個大修士困在夢境中,至今都無法醒來。”
“我們也試圖去解決,但嘗試多種方法,效果不理想,還搭進去幾個武者陷入昏迷。”
“這個問題不解決,川西地窟也不敢開放,生怕在出什么問題。”
“你知道的,咱們國內對此非常謹慎,一個問題不解決,很少鋌而走險開放地窟,萬一在出問題,事件擴大化,那就得不償失了。”
符建的所言,倒是與沈北的聽聞差不多。
沈北好奇的問道:“聽說是一個比武神還厲害的地窟異人大修士?”
符建點點頭:“當時我親眼所見,這個大修士確實的太猛了!葉川將軍如果不是使用了底牌逃走,不出幾個回合,就能被打死。”
“如果不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大修士,川西地窟怎么會發出暴動?”
“這個事情一出,西部軍區可是丟人現眼了。這可不是新地窟形成,兇獸和異人還可以出來。”
“川西地窟都存在很長時間,有根據地的情況下,還被反推……唉。”
沈北聳聳肩,只能安撫道:“勝敗乃兵家常事、。”
“那只不過是上級安撫下級,真正打在臉上,誰疼誰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