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原始而又簡陋的偽裝,就是最早的“佯裝”。
地窟獵人們迷信自己屢試不爽的狩獵技術中蘊含著自然神秘的儀式性,于是極少數擁有“真氣”的獵人便憑借這種迷信,將這門“狩獵技術”,發展成了“狩獵巫術”,讓本應對自己有敵意的人或者動物把自己當成伙伴,或者把自己當成隨處可見的路人一樣視而不見。
到了現在,這門“佯裝術”被更好的術法“大千易容術”所淘汰,淪為了冷門法術。
一開始聽說羊皮殺手的打扮以及他神出鬼沒的履歷時,沈北雖然有所懷疑,但還是有些不自信,可他居然真的這么干了。
這沈北頗有一種在現代都市的廚房中瞻仰到廚師親手鉆木取火的感覺。
到了這個地步,也無需多說,羊皮殺手不再“很可能是武者”。
他就是。
看看,這就沈北學習的結果,立竿見影,撥云見真。
沈北不禁感嘆一聲:知識真他媽是力量。
沈北從小巷口的陰影處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向著羊皮殺手接近過去。
根本不怕暴露,本來就是來抓他的,又不是暗中刺殺,殺完就走那么干脆。
面對面是正常不過的必要程序。
同時,佯裝術也對沈北無用。
毫不客氣的說,沈北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具備精神抗性。
在這方面,可能也就丑慈能和自己比劃比劃。
其他人都是干巴菜。
換而言之,當佯裝術作用于沈北的時候,他的精神根本意識不到自己中招了的事實。
而在精神的世界,“意識不到”等同于“不存在”。
就好像站在一個聾子的身后跟他講笑話,他不知道這個笑話的笑點在哪里,也不知道這個笑話在哪里,連你在哪里都不知道。
“精神抵抗,絕對是第五維中最實用的一個。”
沈北一邊走,一邊想。
多少次靠著精神百分之百免疫,而屢獲奇功。
而此時的羊皮殺手并不是孤身一人,他身邊有個女伴,年紀大約二十多歲,穿著像是下班后出門購物的都市白領一樣的便裝,與羊皮殺手有說有笑。
從這個女人氣質上看,應該不是武者。
這讓沈北有幾分迷惑。
這個女人既對羊皮殺手這怪異無比的打扮不放在心上,亦對他充滿粘稠惡意的目光視而不見。
“我剛才忘記問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笑意盈盈地問道,她甚至不知道羊皮殺手的名字,同時對其將自己帶到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沒有半點戒心,宛如中了催眠術。
毫無疑問,她就是羊皮殺手今晚的獵物。
“你可以稱呼我為‘惡魔’,反正不用我說,你很快也會這么叫喚了。”
羊皮殺手森然笑道,與面部的油彩相配合,散發出來一股野蠻血腥的風味。
即使如此,女人也無法提起防備之心,只是笑著回應,“你真會開玩笑。”
“我可不是開玩笑,之前已經有一些……”羊皮殺手正要說下去,但此時沈北走到了他們的面前駐足,他停頓了下來,“……嗯?”
沈北就如此肆無忌憚的站在兩人面前,臉上露出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請問你是需要幫助嗎?”女人關心地問。
“我想,是你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
沈北直言不愧的說著,旋即扭頭看向羊皮殺手:“你說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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