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什么東西吞噬似的,邊緣布料上,有很明顯的低溫灼燒的痕跡。
“真他媽兇險!”
沈北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不是自己及時醒來,怕是也要落個和雷王夜冷同樣的下場,連靈魂連帶肉體都被綠光像吃果凍一樣啃食殆盡,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地窟之物……真心詭秘莫測。”
前有黃金水壺,后有血色古燈。
有點小嚇人。
接著,沈北摘
除了羊皮殺手和雷王夜冷,現場還有一個被自己敲暈的女人,如果她能想起點什么,也算極好的。
很快。
沈北擠破空氣的身軀快速返回那條人跡罕至的小街。
此時的街道上,已經出現大量的巡捕和救護人員。
“什么人!不準進去!”一個警官吆喝一聲。
沈北掏出軍區的證件,在巡捕眼前晃了晃。
本來沈北是沒有軍區的證件,畢竟沒有入軍。
但莊畢凡是自己的好哥們。
白薇不在家,他就是山中的猴子。
請他喝頓酒,這個真的不能在真,但檔案庫中沒有沈北的證件就做出來了。
等級還不低,營長……
警官當即挺直腰桿:“請,請進!”
沈北瞭望一眼現場,不少建筑物倒塌,各路軍人和救援隊在挖掘幸存者。
沈北嘆息一聲,造孽啊。
尋找一會,那女人被放在擔架上,等待運送醫院。
沈北幾步走過去。一邊搖晃之前被敲暈的女人。
一邊說道:“醒醒。”
那女人似乎陷入夢魘一般,怎么都不醒。
沈北也不慣著毛病,索性取出一瓶水,直接澆灌在她的臉上。
這才醒轉過來。
“你還記得之前發生過什么嗎?”沈北絲毫不墨跡的問著。
她呆滯了三秒鐘,臉色一白:“我好像……好像跟著一個陌生人來了這里,那個男人披著羊皮……但我把他當成了很信賴的朋友,他明明是陌生人啊……”
沈北一聽就知道,這女人也啥都不知道,白來一趟。
“那個男人是本地公安重點通緝的罪犯,綽號是‘羊皮殺手’,他用某種方式催眠了你。”沈北繼續說道:“但現在,你已經安全了。”
“那么,你又是什么人?”她忐忑不安地問。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沈北故意用強硬的口吻說:“你現在可以回家了。”
“謝,謝謝,請問我該怎么報答你?”
沈北對她的報答不感興趣,只對情報感興趣,便直接離開了這里。
……
沈北也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在身上噴了一通花露水,以遮蓋身上的血腥味,然后走入京城武大的公共澡堂,將花露水和血腥味全部洗去。
回到宿舍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半。一打開門,簡童那一雙狐疑的眼睛就上下打量著沈北,還嗅著鼻子:“去哪里了?”
“澡堂。”沈北很是自然的回答。
“但你身上衣服沒換。”
“忘記帶換的衣服了。”
“是嗎?”簡童仔細看看沈北的頭發,又皺起鼻子聞聞,好像確認是洗過了,板著面孔點了點頭。
但似乎有些不放心,轉頭就說道:“今晚交作業。”
沈北:……
這小妖精,懷疑自己出去偷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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