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主管滿頭冷汗,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危險,但是一想到一旦說出真相之后自己回去會有什么遭遇,他仍舊死硬的緊閉著嘴,愣是想一聲不吭。
張洋見到晁主管這副模樣,也不著急,只是輕松的笑道:“既然如此,晁主管,那就沒辦法了。”
張洋一抬手,身后驟然傳出了幾聲獵犬的叫聲,很是兇狠,嚇得晁主管又是一個激靈:“等等!這是什么意思?這幾只狗是干什么的?”
張洋只是輕松的卷著自己的衣袖:“我這人吧,觀念比較傳統,我認為人可以死,但一定要死的有意義,而什么樣的死法最有意義呢?”
“那當然是作為自然的一份子,回饋大自然了!”
在晁主管那已經恐懼異常的表情下,張洋正輕松的咧嘴笑道:“正好,我有個朋友是養狗的,就是那種很兇狠的獵犬你知道吧?而且剛好,他這些獵犬已經餓了有四五天了,現在那是吃什么都能吃得下!”
晁主管已經嚇得褲子都濕了,而張洋完全在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最為恐怖的話:“正好,晁主管,讓你們這幫人發揮發揮余熱,放心,之后排出去了,你們也能作為養料,滋養大自然嘛!”
“別!”晁主管的心防在這樣的極端恐嚇之下徹底崩潰,“別拿我們去喂狗!我說,我都說!求求你放我們一馬,尤其是放我一馬吧!我真的只是個打工的而已呀!”
張洋掏了掏耳朵:“什么打工的,這話我已經聽到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你是不是打工的我不管,我只關心你能回答我一些什么問題,狄娜,李源,你們要問什么就問吧。”
狄娜首先皺緊眉頭:“說!叁泰金融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派你過來搞破壞!”
晁主管帶著哭腔:“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我哪里知道本家那邊的政策啊!”
“奉誰的命令?你們泰公老爺子的命令?”
晁主管搖了搖頭:“不,我奉的是大爺泰伯的命令,老爺子已經很久沒有在集團露面了。”
張洋抱著手:“聽名字,這個泰伯就是泰家三兄弟里的大哥吧?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很容易被人以貌取人的人。”狄娜說道,“他外表肥胖,看上去和和善善,但只要和他打過交道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有多危險,他工于心計,城府非常深,泰家的業務很早之前就是他一直在打理,一直都沒出過問題。”
“只不過,據我所知,泰公,也就是他們的父親應該才是泰家現在的掌權人才對,這么大的策略方案,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被泰伯單獨實施的樣子。”
張洋稍微了解了一些情況,轉而看向晁主管:“繼續說,泰公到底是出什么事了?雖然你不知道實情,但你們這些風聲!”
晁主管哆哆嗦嗦的回答:“我確實不了解,但我有聽一些同事議論過,說是泰公老爺子好像最近生病了,而且病的還很嚴重,一直臥床不起,所以泰伯才會接掌了叁泰金融的大部分業務。”
李源接著問話:“那泰仲呢?他之前可是答應了我們海都不會再來進犯的,難不成他也食言了不成?”
晁主管搖了搖頭:“他們幾兄弟之間到底是怎么商量的我不知道,但最近有一段時間,集團里都沒怎么看見泰二爺了,人們都謠傳說是他反對這個計劃,所以被大爺暫時停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