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蕓吃了一驚:“可是這樣的話,那你就——”
張洋用力搖頭:“現在可不是該考慮我的時候,泰蕓小姐,記住我說的,只有這樣,我們之后才有機會再見面!”
交代完畢,張洋矯健的從窗口一躍而下,而泰蕓只能立刻收拾了一下心情,繼續跪在床邊。
幾乎就過了幾秒鐘,大門便被直接粗暴的推開,泰伯帶著一群保鏢,甚至是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當看見那些醫生和保鏢都被打暈了用窗簾捆在一起之后,泰伯的眼角明顯跳動了一下,隨后他便看到了打開的窗戶,以及正跪在床邊低頭抽泣的泰蕓。
微微皺了皺眉,泰伯給了旁邊的幾個手下一個眼神,讓他們立刻帶人沿著窗口往下搜人,而泰伯自己也和藹的來到了床邊,低聲問道:
“蕓蕓,怎么了?你怎么會來這里?”
泰蕓抬起頭,用已經哭的有些紅腫的眼睛看著泰伯:“大哥,我聽到了外面有警報聲,我就害怕,尤其是擔心父親,所以就一路跑了過來。”
“結果我剛進來,就看到這些保鏢和醫生都被打暈捆在了一起,而一個蒙面人正站在床頭邊上,看見我之后,他第一時間就跳窗逃走了,然后……然后……”
泰蕓的演技和情緒都十分逼真,畢竟這里面本來就有很真的成分在里面,因而泰蕓直接掩面痛哭,連泰伯一時間都沒有過多懷疑,反而是走到了泰蕓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沒事的,蕓蕓,大哥也是擔心你和父親的安危,所以第一時間趕了過來,還好你們都沒事,那我就放心了。”
泰蕓仍在抽泣:“可是……可是父親都已經病成了這個樣子了,為什么大哥你都不告訴我們?父親到底是怎么樣了?”
泰伯聽到這里,只是長嘆了一聲:“唉,我就是擔心看到你們這種反應,所以才沒讓你們進來見父親一面。”
泰伯也坐在了床邊:“蕓蕓,父親的狀況你也看到了,沒人敢說他還能將堅持多久,我已經在讓醫生團隊們盡力救治父親,但他們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證,父親最后到底能不能康復過來。”
“甚至于有可能,我們要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
聽見這幾個字,泰蕓已經臉色煞白,而泰伯接著搖了搖頭:
“而且現在集團內的情況并不好,那些中層管理和其他的部分高層都有些三心二意,天天在猜測父親的情況,你也知道,叁泰金融是父親一手打拼起來的,他的威望維系著集團的統一和團結,現階段也只有他才能讓整個集團完全團結在一面旗幟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