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耆老就是義興縣人,他愛江南更愛自己的家鄉義興縣。
彭耆老在講課的時候沒少以義興縣為例證,闡述自己的治理心得。
對于義興縣的前景發展,彭耆老的想法從大局到細節,覆蓋了方方面面。
倘若戴洪凌大氣一點,讓他負責指揮勞力發展建設,他能將之用于刀刃。
但很明顯戴洪凌那邊一點消息也沒有,并沒有讓他接管此事的意思,他也不覺得自己有義務為他排憂解難,只是讓彭耆老充當向導,他好做實地考察。
當然他沒忘與余七的約定。
在約定時間之前,抵達了桃酒肆。
陳青兕本以為自己來得夠早了,卻見余七已經早早的在桃酒肆恭候了。
兩人寒暄幾句,叫了美酒吃食,隨意閑聊。
陳青兕是酒桌上的老手,后世就沒少做局,活躍氣氛,跟余七這種不良帥談論的都是市井見聞。
既便于他了解風土人情,也便于他知道最底層的百姓需要什么。
余七也聊得極為痛快,原以為這個新任的陳佐史不好相處,卻不想如此隨和,跟自己這樣的人相處毫無架子。
酒酣耳熱,余七突然輕聲道:“昨日戴縣令將某喊去,問陳佐史干了什么,一言一行都不得隱瞞。寄人籬下,陳佐史勿怪。”
陳青兕早有預料道:“無妨!伱我行事坦坦蕩蕩,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不良帥公事公辦而已,在下曉得。說這作甚……”
他一臉晦氣的樣子,好像說了戴縣令都覺得惡心。
余七登時起了感同身受的意思,戴洪凌這種人隨波逐流,將心思都費在了結交上司,名士大家身上,對于下屬并不怎么在意,何況是余七這種有污點的不良人。
余七對戴洪凌這個縣令也是滿腹委屈,不過他不像陳青兕,敢于表達,只是心底認同,連道:“喝酒喝酒。”
目的達到,陳青兕也不在意,繼續活躍氣氛,賓主盡歡。
夜涼如水。
延陵縣府衙。
一道黑影準備翻窗而入,突然想到什么,認真檢查了一下窗下,方才咬著牙,翻進了屋。
她輕手輕腳的將床上的那人綁縛起來,塞住了嘴巴。
隨即大大方方的在屋里一陣翻找,將值錢的金銀通寶等物件收刮一空,還從枕頭底下發現了一方縣令大印,取出腰間匕首,在桌上“刷刷刷”的刻下幾個大字“欲尋回大印,取萬錢放于赤山湖竹筏之上,斷其繩索。”
本想一走了之,但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甜的延陵縣縣令,莫名的氣不打一處來,抬起腳就是一陣猛踹踩踏。
李津在睡夢中猛然驚醒,還沒緩過睡意,便見一道黑影,向自己身上招呼,疼得想要大叫,卻翻不了身,只能蜷縮著挨揍,直到腦袋上中了一腳,暈厥過去。
黑影似乎打爽了,長吐了口氣,想著:“還是欺負這種混賬庸官痛快。”
她將收刮的財物背在身上,翻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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