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到體內那團邪火越燒越旺,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咆哮,幾乎要將她的理智焚燒殆盡。
身體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無助地癱軟在他堅實的臂彎里,滾燙的額頭抵著他的肩窩。
混沌的腦海中,那杯遞到陸沉洲手中、又被她無意拿走的香檳影像驟然清晰!
那個匆匆離去的、帶著怨恨的背影……沈汐瑤!
她瞬間明白了這齷齪的算計——這藥本是給陸沉洲準備的!
沈汐瑤想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逼他就范!可陰差陽錯,這杯毒酒竟落入了她的口中!
巨大的羞憤和屈辱感讓她渾身發抖。
不行!絕不能這樣出去!
她艱難地搖頭,試圖凝聚最后一絲清醒,但藥力如同滔天巨浪,瞬間將她殘存的意志拍得粉碎。
滾燙的淚水決堤而出,混合著汗水滑落。她在他懷里發出破碎的嗚咽,聲音帶著崩潰邊緣的哭腔,含糊不清地哀求:“不……不要出去……求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
那聲音脆弱得如同即將斷裂的琴弦。
陸沉洲的腳步猛地頓住!
他低頭,懷中的人兒正用那雙被淚水浸透、迷離又無助的眼眸死死望著他,身體因極致的痛苦而劇烈顫抖。
那眼神里的絕望和依賴像一把鈍刀,狠狠剜在他的心上。
他眼中掠過劇烈的心疼與掙扎,牙關緊咬,手臂卻下意識地收得更緊,將她顫抖的身體更深地嵌入自己懷中,試圖用自己的體溫和存在給予她一絲虛幻的依靠。
他抱著她迅速折返,將她輕柔卻迅速地安置在休息室寬大的沙發上。
他扯過沙發上的薄毯,嚴嚴實實地將她裹住,仔細掖好每一個角落,隔絕外界可能窺探的目光,聲音帶著壓抑的焦灼:“苡晴,躺好!我立刻叫醫生!”
可裹在毯子里的慕苡晴卻像被束縛的困獸,更加痛苦地扭動掙扎。
毯子被她踢開一角,緋紅的臉頰上布滿淚痕和汗水,眼神渙散而充滿了一種原始的、無法自控的渴望。
她猛地伸出手,指甲幾乎要嵌進陸沉洲的手臂肌肉里,身體不顧一切地向他身上攀附、磨蹭,滾燙的淚水浸濕了他胸前的襯衫:
“沉洲……別走……我好難受……抱抱我……求你……抱抱我……”那聲音帶著一種摧毀人意志的凄楚與哀求。
陸沉洲的心被狠狠揪緊,看著她瀕臨崩潰的模樣,所有的猶豫都被心疼擊碎。
他重重地坐下,將她顫抖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攬入懷中,一手緊緊環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極其克制地、安撫性地輕拍著她的后背,聲音低沉急促,試圖喚回她的理智:
“我在!苡晴,我在這里!忍一忍,醫生馬上就到!”他的懷抱像一個安全的港灣,卻也成了她本能渴望的催化劑。
被渴望的男性氣息包圍,慕苡晴的掙扎更加劇烈。
滾燙的身軀緊緊貼著他,雙手不受控制地在他寬闊的背脊上胡亂抓撓、探尋,仿佛要撕開那層阻礙。
她將滾燙的臉頰深深埋進他頸窩,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皮膚上,滾燙的淚水源源不斷,浸透了他的衣衫。
含糊的囈語帶著泣血的哀求:“沉洲……熱……好難受……幫幫我……求你……幫幫我……”那聲音里的無助和渴望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
陸沉洲聽著她泣血般的哀求,心臟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疼得幾乎窒息。
但強大的意志力如同最后的堤壩,死死抵擋著洶涌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