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我們少主,重新介紹一下,我是不夜司的玄武使,他是我們的少司主。”玄武使笑瞇瞇地看著一臉震驚的薩仁和黑鰍。
“我去!”黑鰍猛地咽了口唾沫,“我了個乖乖,陸兄弟你真是不夜司的少司主啊,我們兩個簡直是撞了大運啊!”
“黑鰍,你說咱們是不是可以跟族里的人好好炫耀一番了,哈哈哈。”薩仁同樣激動,像陸昊陽這種身份在他們看來就是頂天的身份,一輩子都未必能見到。
陸昊陽哈哈笑了兩聲,“害,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身份,我其實對不夜司少司主的身份沒半點興趣,要不是夏夜離……也就是不夜司的司主非得讓我做這個少司主,我才沒興趣。”
這話落在薩仁和黑鰍耳中就是妥妥的凡爾賽了。
不過,等他們冷靜下來之后,震驚的不是陸昊陽的身份,而是他在網上做的那些事情,不管是殺了玄天宗的長老還是滅了玄天宗在川蜀府的分布,哪一件都是足以讓整個武道界甚至是玄門抖上三抖的事情。
這才是讓薩仁和黑鰍敬佩的原因。
“陸兄弟當真是豪杰英雄啊!”黑鰍語氣敬佩。
“不過是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陸昊陽擺擺手,“其實在我看來,薩仁兄弟和黑鰍兄弟的熱心腸也是英雄豪杰所為,跟我其實沒什么本質區別。”
“陸兄弟真是太謙虛了。”黑鰍搖頭,“不過……我覺得陸兄弟一會兒到了我們族內還是先不要公布自己的身份吧。”
薩仁也想到了什么,忙點頭附和。
陸昊陽聽出他們話里有話,便問道:“莫非……”
“實不相瞞,族人長期生活在草原,其實對官方的人并不友好。”黑鰍無奈嘆了口氣,“再加上數千年前的某些變故……總之,察哈爾對官方的人態度可能不太好。”
薩仁也有些沮喪,“本來還以為能炫耀一番,現在想想……算了,還是先不說了。”
“要是你們兩位不問,我也不會刻意介紹自己的身份。”陸昊陽笑了笑,對兩人的話并不以為然。
更何況,他也不是個喜歡張揚的人。
“不過,黑鰍兄弟倒是可以給我講講關于察哈爾族落千年之前的事情,我對草原的傳說還是很有興趣的。”陸昊陽想到了黑神的傳說,不知道兩人愿不愿意講。
“陸兄弟,這事有機會你問阿公吧。”黑鰍搖了搖頭。
見狀,陸昊陽也不再多問。
一個多小時后,陸昊陽透過窗子瞧見了牧羊的牧民。
“那就是我們察哈爾的族人了。”黑鰍望著窗外,臉上掛著幾分輕松,“草原上的絕大多數族落,仍是保持著放牧的習慣。”
“這種放牧的生活看上去挺愜意,不像京都的人們,整日里忙著生計,到處奔波。”玄武使有些羨慕。
陸昊陽打趣,“等這邊的事情忙完了,我給玄武使放幾天假,在草原上好好放幾天羊!”
玄武使一聽,打了個哈哈,“少主,可別,我事情多了去了!”
玄武使羨慕歸羨慕,可真讓他在這里放羊,他是決然做不到的。
這種看上去的愜意生活,實則是最苦最累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