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卻沒有任何回答,但陸昊陽已經習慣了它對自己的愛答不理,自從這家伙進到自己的識海之后,就始終一副傲嬌的模樣。
不過,通過剛才的發問,陸昊陽知道自己猜得差不多。
神劍的那一絲震顫,大致上相當于他鄉遇故人。
簡單來說,神劍曾經聽到過祈神鼓,只是已經不知道多少歲月沒有聽到鼓聲,因此,在這乍聽之下,想起了什么才會震顫。
陸昊陽再次感受到了神劍的傲嬌。
收回思緒,金杯已經到了察哈爾族落前,黑鰍下車開門。
陸昊陽三人下車,族長阿甘那跟巴汗等異種人忙迎了上來,早已經準備好的馬奶酒也被漂亮的婦人端上來。
“陸兄弟,這到了我們察哈爾就得按照我們族里的規矩辦事了啊。”黑鰍笑瞇瞇地望著陸昊陽。
陸昊陽倒也不矯情,對玄武使、二妮兒點點頭,然后三人便將上等的馬奶酒一飲而盡。
“好酒啊!”陸昊陽感覺到喉嚨一陣火辣,酒剛入肚,便如同一團熾熱的火焰,讓他全身上下暖洋洋起來。
咚咚咚——
又是三聲祈神鼓,陸昊陽好奇地朝著擂鼓的幾個漢子看去,見他們身上、臉上都畫著黑色的圖騰,一時半會兒卻瞧不出是什么圖案。
“歡迎尊貴的客人!”阿甘那拄著拐杖,黝黑的臉上帶著讓人舒服的笑容,眼中帶著幾分激動,“多謝恩公賜藥。”
說著,阿甘那朝著陸昊陽躬身行禮。
陸昊陽忙伸手托住阿甘那,“老族長這是干什么,我跟黑鰍、薩仁一見如故,都是舉手之勞,您要是再這么客氣,我們可就走了啊。”
阿甘那呵呵笑了起來,“恩公不受我這一禮,老夫心中有愧啊。”
陸昊陽忙搖頭,回道:“我本就要麻煩老族長,所以,老族長千萬不要再跟我客氣。”
黑鰍見狀,忙道:“阿公,陸兄弟不是外人,他既然說了不用客氣,您就別再跟他客氣了,咱們有什么話還是先進氈包再說吧,總不能一直在這站著啊。”
“哈哈哈……恩公,請!”阿甘那做了個請的姿勢。
轉眼,幾人來到氈包,阿甘那請陸昊陽上座,推脫了一會兒見推脫不掉,便只能與老族長同坐上座。
“老族長,我也就不跟您客氣了,我這次過來主要是想進秋風原看看,我們有幾個同伴失蹤了……想必黑鰍跟您說過,或許跟秋風原有關也說不定。”陸昊陽也不拐彎抹角,直奔正題。
阿甘那嗯了聲,回道:“恩公,我敢拍著胸脯跟你保證,你失蹤的幾位便宜跟秋風原沒什么關系,你們要找的那個地方我知道……千百年來出現過幾次,我們察哈爾的族記中有過記載的。”
“有過記載?”陸昊陽露出詫異,畢竟關于絕境之地的記載,連不夜司都沒有,而他也是從爺爺那里聽來的。
巴汗在這時候遞上來一本古老的冊子交給陸昊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