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廣的眼睛死死盯著遠處,望見三洋身死的那一刻他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不……三洋大人竟然死了!”
東廣的心中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恐懼與絕望。
火殺術,那可是他們神社最強的殺招之一,竟然也沒能阻擋陸昊陽分毫。
眼前這個男人,到底強大到了什么程度?這一刻,他意識到自己和陸昊陽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
絕望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東廣的手掌微微顫抖,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皮肉,鮮血緩緩滲出。他的嘴唇抖動著,額頭上滿是冷汗。
“不能再退了……”東廣的心里反復告誡自己,“不能再退了,否則只會死得更慘。”
東廣的眼中閃爍著冷酷與狠毒的光芒,盡管三洋已經敗亡,但他絕不可能輕易屈服,尤其是在面對黑鰍的挑戰時,東廣心中的兇悍更為徹底地展現出來。
作為東洋忍者中的一員,他深知自己不可能輕易退縮,尤其是現在,他的驕傲與求生欲早已融合成了一股瘋狂的力量。
“你以為你們殺了三洋大人,就能可以輕易取我性命?做夢!”東廣咬牙切齒,血色滿臉,但眼中依然充滿了陰狠與狡詐。
黑鰍神色冷峻,他身上剛剛得到的黑神傳承,經過剛剛的戰斗,他已經愈發的適應現在的力量,體內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涌現出來。
盡管剛得到這份力量剛得到不久,但他心中充滿了戰斗的渴望。
黑鰍瞥了陸昊陽一眼,見對方依舊保持著冷淡的旁觀姿態,仿佛對這場戰斗并不在意,他便心中一凜,意識到這是陸昊陽有意給他鍛煉的機會。
“別擔心,陸兄弟,我會解決這家伙。”黑鰍不再緊張,反倒是語氣中帶著堅定的自信。
陸昊陽站在一旁,雙手負于背后,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
他輕聲道:“記住,他擅長土遁術,避實擊虛,不要貿然追擊,要學會利用自己的優勢。”
黑鰍點點頭,心中已然明白了陸昊陽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氣,體內的水系真氣迅速運轉,周圍的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起了一層淡淡的水汽。
與此同時,東廣則是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口中低聲吟咒。
“土遁·石墻!”
隨著東廣的低喝,地面迅速裂開,頃刻間數道高大的石墻拔地而起,擋在他與黑鰍之間。
石墻表面粗糙堅硬,猶如天然的屏障,將東廣牢牢地藏在其后。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陰笑,冷冷說道:“你以為你那水系功法就能奈何得了我?別妄想了,土遁之術,最擅防御!”
黑鰍沒有急于出手,而是按照陸昊陽的指點,雙手結印,真氣凝聚,突然一聲暴喝:“洪流!”
只見空氣中的水汽瞬間匯聚成一股洶涌的洪流,朝著東廣的石墻席卷而去。
這是他從黑神的傳承悟出來的一招,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試試威力。
洪流卷起狂風,伴隨著巨大的沖擊力撞擊在石墻上。
東廣的臉色一變,顯然沒料到黑鰍的功法如此強大,石墻在洪流的沖擊下開始顫抖,表面竟出現了一絲裂紋。
“哼!不過如此!”黑鰍冷笑,手中的印法更加迅速,水流愈發兇猛,仿佛滔天巨浪般不斷沖刷著東廣的防御。
陸昊陽眼中露出幾分贊賞,黑鰍的悟性比他想的還要高。
“土遁·裂地斬!”
東廣咬牙不甘,他的雙手猛然拍向地面,腳下的土地猛然裂開,一條巨大的土龍從地面翻騰而出,直撲黑鰍。
土龍猶如一道怒吼的狂潮,裹挾著厚重的泥土,試圖將黑鰍徹底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