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暝答應下來,又讓她把外套穿上,別感冒了。
比起別墅里一年到頭都開著空調,林家甚至連一臺空調都沒有,也是真的條件艱苦了。
很快,他就來到了樓下,林博遠一聽他說要拿吹風機,馬上就從柜子里找到拿給了他。
“你記得讓阿梧剛洗完澡別一直吹風,省得頭疼。”
厲北暝答應下來,拿著吹風機回到樓上,不出林博遠所料,沈幼梧此時果然正站在窗前。
今天太陽大,但風也大,她頭發還濕著,吹久了冷風確實容易頭疼。
他把她拉過來,又把窗戶關上了。
“看來你爸爸還真是了解你,知道你是個不乖的。”
男人聲音沒什么情緒,沈幼梧卻察覺出了一絲責怪,眼看著他要親自幫她吹頭發,趕緊乖乖地在椅子上坐好。
厲北暝慢慢幫她吹著頭發,時而用手撥弄著她的發絲,七八分鐘后,眼看著她的頭發已經完全變得干燥,他關掉了吹風機,然后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沈幼梧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后一把摟住她的腰,臉埋在他的懷里。
她隱約地察覺到,自從中午和周徹告別后,他就變得比平時沉默了許多。
雖然平時他也不是個話多的,但在她面前,他很少這么安靜。
她疑惑著,猜測著他是因為什么不高興,腦袋又不自覺地往他懷里拱了拱,柔軟發絲掃過厲北暝的下巴,有點癢,讓他又不自覺地去看她。
沈幼梧絞盡腦汁地想了好一會兒,腦袋里終于冒出一個猜測。
難道是……吃醋了?
但她馬上就晃了晃腦袋,第一時間就否定了這個猜想。
可她一向是個心里藏不住的事的,尤其是和這么親近的人。
于是她踮起腳,雙手抓著男人的胳膊,仰起頭看著他。
“厲北暝,我覺得你中午到現在對我都有點冷淡,為什么?”
厲北暝一怔,低頭看著她。
她這么坦蕩,倒是讓他有些難以啟齒。
他該怎么和她說,他那莫名其妙的不安全感和醋意。
他明明知道,她對感情的事開竅得晚,也知道他在她心里的分量有多重。
可他太貪心,他希望她的眼里只有他,
此時,他卻是開不了口,哪怕她那樣真誠地看著他,哪怕她眼底沒有透露出一絲難過與失落。
但他忘記了,她一向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等不到她的回答,她也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他被她拉著在椅子上坐下,然后看著她俯下身,一頭海藻般的長發鋪瀉而下,還伴隨著陣陣洗發露的香氣。
他一時有些意亂情迷,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直到她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精致的小臉上透露出幾分嚴肅。
“厲北暝同學,你是不是又胡思亂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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