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應該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導致她把自己封閉了起來,不愿意和外界接觸,也就是心理學上說的自我封閉,但是她的身體是沒有問題的,至于要如何讓她開口,就只有家屬慢慢引導了。”
眾人此刻都陷入了迷茫之中,但是大家都默契的決定,先不告訴顧芷。
她身體本就不好,和她說這些,害怕再刺激到她。
厲北星無助地蹲在地上,雙手不停地抓著頭發,表情痛苦且無助。
沈幼梧見狀趕緊走到他身邊去,伸手要把他拉起來,但他卻不肯動。
無奈,她只能跟著他一起蹲了下來。
“北星,你別害怕,我們大家都在呢,我們一起想辦法,肯定會有辦法的。”
厲北星雙眸猩紅,眼中滿是痛苦。
“嫂子,我覺得我好沒用,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會給家里添亂……”
從小到大,他總是聽爺爺奶奶說,大哥有多優秀,他其實也是暗暗和他較勁過的。
但是他現在才明白,他比起他,那就是一個天一個的,他在他面前,永遠都是一個不成熟的小屁孩,什么都不會做,也什么都做不好。
沈幼梧不忍心看他如此痛苦,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一旁的顧晚使眼色,讓她幫她一起把他扶起來。
顧晚趕緊走了過來,兩人一人一邊的把他扶了起來,厲北星站了起來,臉上還滿是失落與無助。
一旁的厲北暝終于忍不住開口,“厲北星,你馬上就要十七歲了,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什么黑暗都見過了,你確定你還要繼續哭哭啼啼等著大家一起來哄你嗎?”
他的激將法果然管用,厲北星飛快地擦拭了一下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表情變得堅毅起來。
“我沒有哭,我以后都不會再哭了!”
厲北暝沒再看他,而是走到一旁去給陳前打電話,讓他聯系一位資深的心理學方面的專家過來,下午就要到位。
緊接著,他又讓他去找人盯著謝煜和厲少堂,要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匯報給他。
等他掛斷電話,厲北星好奇地開口,“不是說要讓他們自己狗咬狗嗎?”
厲北暝冷笑一聲,“厲少堂說不定早就讓謝煜哄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我要讓他知道,他要為他自己的愚蠢付出多大的代價,這樣他才會追悔莫及,這兩條狗才能真正地撕咬起來。”
說完,他看向他和沈幼梧。
“你們留在醫院配合醫生,照顧好奶奶和媽媽,我和慕云深得再回公司一趟。”
厲北星滿口答應了下來,剛要轉身,又聽見他不放心的叮囑。
“記住,你是男人,不要輕易掉眼淚。”
厲北星頓時明白,這是他作為兄長對他的叮囑,也是對他的教導。
眼淚解決不了任何事,只會讓他的敵人嘲笑他的懦弱。
他鄭重地點了點頭,表情嚴肅。
“放心吧,我再也不會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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