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從容聞言不懂了,“這怎么說?”
“卦象就是這么顯示。”秦封行頭疼,“玉無塵怎么教的徒弟?這些年,她身上傳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于從容說句中肯的話,“玉宗主雖然教徒弟的確不著調了些,但江離聲那小丫頭,其實被他教的很好,在我看來,比咱們昆侖大多數弟子都好太多。也許是她天生靈力特殊,太駁雜,玉宗主為了她的修為,也是費盡心思,大約也沒想到,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她說完,想想好像也不太對,又改口,“玉宗主應該知道,她畫的符,有多厲害,由著人外傳,想必必有用意。”
秦封行揉揉眉心,“你說發生的這么多事兒,都是風家那個叫做風棲的做的?”
于從容搖頭又點頭,“如今還不清楚,但我們都猜測,肯定與她脫不開關系,到底是她一人所為,還是她背后還有人,說不好。當時,在云山城外,雷劫后,輕藍本要殺了她,據說那時,她已無還手能力,但她還是在輕藍出劍前被人救走了,想必背后還有人。”
秦封行道:“風家按理說不該,風氏一族中人,怎么會修煉邪術?會不會她根本就不是風家人?”
于從容搖頭,“這需要細查。輕藍、離聲本打算去西北海外查一查,但這一趟路途太遠不說,大荒山一帶危險重重,我與清虛的楚師兄都不放心他們二人前去,覺得不妥,而您那時又沒出關,我們就尋著理由,給攔下了,畢竟他們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多,太受人矚目。”
秦封行贊同,“你們攔的對。一個元嬰,一個筑基,初生牛犢不怕虎,以為破壞了幾樁陰謀,便多厲害了。殊不知一個不小心,只要栽一個跟頭,便死無葬身之地。”
他道:“此事太乙那邊,可知曉?”
“您說風棲?”
“對。”
于從容想起江離聲提過巫凌雪去合歡宗接人時,說過風棲,便點頭,“應該知道。”,她頓了頓,琢磨著,“即便以前不知道,如今想必也知道了。畢竟,云山城與王都的事情鬧的大,太乙只要不閉目塞聽,如今也該知道了。”
秦封行點頭,“裴檀意在奇山秘境后沒多久,便閉關了,據說,太乙除了在奇山秘境折進去幾乎一半新弟子外,奇山秘境后,在外的弟子,也折進去好幾人?”
“是有這事兒。當時我們誤打誤撞,從七玄門逃到太乙叨擾,恰巧遇到太乙的一名弟子因追查奇山秘境之事身受重傷,奄奄一息,還是離聲的不死草給救活的。”于從容方才已提過了,如今又說出自己的見解,“太乙近期損失,比我們昆侖和清虛都重,琴鼓山也只救出一人,那人還是周尋默。”
秦封行琢磨片刻,頷首,“行,你去歇著吧!等聯絡上玉無塵,我再與他商議。”
至于商議什么,是關于衛輕藍和江離聲的婚事兒,還是別的,他沒說。
于從容點頭,在外奔波這么久,她也的確累了,站起身,出了主峰。
秦封行在她離開后,靜坐了片刻,起身去找戚白成,他打算再讓他給衛輕藍卜一卦,難道那一劫,這么早就來了?真應在情劫上?
若是情劫,他得好好跟玉無塵說說,該怎么在這一劫中,護住他的徒弟。
頭疼。
三更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