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匹的氣勢宛如一刀便要劈出個天崩地裂一樣,伯克利家主發誓,他這輩子從沒見過如此聲勢駭人的一刀。
倒不是說這一刀速度有多快,威力有多大。
而是任小粟穿著楊小槿給他定制的合身西裝混進來,然后一刀劈出去的時候動作太大,硬是給自己西裝撐的爆裂開來……
這動靜看起來實在太有視覺沖擊力了啊!
不過可惜的是,王聞燕要比伯克利家主機敏多了,刀鋒還沒抵達,他便已經化作黑煙向后飛去,落在了十多米遠的地方。
宴會廳里爆發出名媛們的尖叫聲,有人趕忙過去扶起了伯克利家主,其他人則立刻拿出腰間攜帶的真視之眼準備對任小粟進行攻擊。
例如這種晚宴,一般巫師甚至都不會攜帶真視之眼來,畢竟禮服都是貼身的,真視之眼也沒地方放,基本都是由宴會廳外面的親隨進行保管,他們也不擔心親隨能偷走石頭。
但伯克利家族略有不同,他們崇尚武風,伯克利家主也是硬性要求所有巫師必須把真視之眼當做騎士的佩劍一樣隨身攜帶。
可還沒等他們念出咒語來,房頂的吊燈上便有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身影墜落下來,身手果決的逐個打暈所有巫師。
這倉促之間的戰斗一瞬爆發,老許出手快到難以想象,以至于沒有人能在他面前念出咒語來!
沒人知道這倆人到底是什么時候潛入進來的,也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只有王聞燕內心里掀起巨大的驚天駭浪,之前他喝了大概有七八杯香檳,應該還有兩杯葡萄酒,所以有些微醺。
但是當他看到任小粟的模樣時,背后乍然透出一層的冷汗來,然后直接醒酒了!
對于王聞燕來說,這張臉就有著醒酒的功效!
不是說任小粟已經離開溫斯頓城了嗎,這怎么突然又拐回來了啊!
“你怎么又回來了,”王聞燕艱難的咽了口唾沫說道。
“驚不驚喜?”任小粟笑瞇瞇的問道:“聽說老朋友也來了巫師國度,我當然要來見見了,怎么就你一個人啊,王潤呢,他沒來嘛?”
王聞燕說道:“就我一個。”
“來這干嘛呢?”任小粟笑著問道:“王氏有什么新的計劃?路過我178要塞怎么連個招呼都不打,是不是有點不禮貌啊?”
此時,旁邊的老許已經結束了戰斗,整個宴會廳里除了伯克利家主以外,竟是連一個能站起來的巫師都沒有,全躺地上了。
其實任小粟還挺喜歡巫師國度的,來這里以后,人人動手之前都會多一個掏真視之眼的動作,就像中土士兵掏手槍一樣,掏的還比中土那邊慢。
所以,好多巫師連真視之眼都拿不出來,就被老許打暈了。
中土那邊,大部分士兵都訓練過快速拔槍這種動作,任小粟估摸著今天自己鬧過以后,巫師國度在抗壓訓練之后,還要重新掀起練習快速掏石頭的風潮。
宴會廳里,那些名媛們小心翼翼的縮在角落,伯克利家主已經取出了真視之眼想要吟唱咒語,這才剛念到一半的時候,老許便已經一拳捶在對方的胸口上,打斷了對方的施法。
伯克利家主一邊后退一邊咬牙想要再次念出咒語,結果又被老許追上來捶在了胸口上。
伯克利家主都快吐血了,整個人又急又氣,可他不管如何努力,每次當他想要吟唱施法的時候都會被老許打斷。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躺在地上的巫師緩緩睜開了雙眼,他悄無聲息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