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這么大一條狗在身旁呲牙狂吠,差點沒把韓山河嚇出心臟病。
“塵子,我也想報名種參!”
韓山河立馬換上一副親熱的笑臉,不敢再有絲毫不滿。
“報名可以,先去后面排隊!”
韓塵指了指長長的隊尾。
“好,我去排隊,排隊!”
韓山河眼底藏著一絲怨恨,皮笑肉不笑地轉身去最后面排隊。
“這人啊,嘴就不能太賤,要不然總有一天會被打臉!”
“誰說不是呢!”
村民們看不慣韓山河的做派,都是冷言譏諷起來。
聽到這么多難聽話,韓山河也是憋了滿肚子的火。
罵吧,等老子種了參,找到高價買主,到時候就該你們求我了!
光是排隊就花了半個小時,等韓山河終于排到劉桂芳跟前后,他都已經凍得鼻涕直流。
“弟妹,把我名也記上吧!”
劉桂芳厭惡地看了一眼韓山河,“別叫這么親熱,就像塵子說的,咱們兩家早沒了聯系!”
韓山河尷尬地笑了笑,“把我名記上吧,我都排了這么老半天了!”
“手凍麻了,寫不了!”劉桂芳冷漠道。
當初他們一家最為困難的時候,韓山河非但沒有念及和韓建國的同胞之情,對他們一家伸出援手,反而處處落井下石,找各種理由欺負他們一家。
想起當初韓山河得意丑陋的嘴臉,再看著韓山河此時臭不要臉的笑容,劉桂芳恨不得直接給他來一耳光。
“建國,你不會也在生哥的氣吧!”
韓山河看劉桂芳滿面恨意,只能向韓建國套近乎。
“哼!”
韓建國心里也憋著一口惡氣。
“咱們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啊,我知道你怨我當初沒好好伺候老爸老媽,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家都是那個母老虎做主啊!”
韓山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打起了感情牌。
“這么多年來,哥一直都想和你說聲對不起,說實話,哥這么多年經常想起你小時候跟在我屁股后面亂跑的樣子。
那個時候,咱們兄弟的關系多好啊!”
說話間韓山河眼中還泛起了淚花。
韓建國聽到這種話,不由有些動容。
“好了,這么多年的心聲終于說出來了,我先走了!”
韓山河感慨地長嘆一聲,轉身離開。
韓建國看著韓山河略顯落寞的背影,心里有點不好受。
只是韓塵不點頭,他也不敢隨便把韓山河的名字加上去。
正如媳婦劉桂芳所言,要不是韓塵爭氣,這個家早就散了。
既然他幫不了韓塵太多忙,那就爭取不添亂。
“爸,把他名字寫上吧!”
就在韓建國心情有些難過時,韓塵忽然開口道。
“塵子。”韓建國有些難以置信。
“寫上吧,你們好歹是兄弟!”
韓塵寬慰老爸道。
他差不多已經猜到韓山河的真實目的,正好可以將計就計,既可以讓老爸看清韓山河的丑惡嘴臉,又能一舉解決所有后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