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芹坐在地上拍著大腿:“王秀琴你欺人太甚,你家溫情自打回來后隔三差五就往我家跑,本來我家淑芬都說好親事,要不是你家溫情在我家淑跟前說李大牛來你家提前,我家淑芬能動心!”
“我家淑芬從小到大都是個聽話的姑娘,你家溫情自己心術不正,總拿我家淑芬當槍使,虧她還是個大學生,就她那樣的大學生豬狗不如!”
“我不管,我家淑芬清白被毀了,本來好好說親還有彩禮,現在只能嫁給李大牛,李家要是不出彩禮,這其中的差額你們要賠給我!”
鄭秀芹惡狠狠地掐了一把李淑芬的小腿,李淑芬疼地叫了一聲。
“嬸子,我都是聽了溫情的話才會去那里,溫情說今天晚上那邊有好戲,讓我一定去,我沒想到李大牛在里面!”
“我走到那李大牛忽然沖出來,就跟發了瘋一樣,我根本反抗不了!”
李淑芬抽抽噎噎,不敢扯著嗓子哭,昨天她回到家就被她爸媽用棍子打了幾個小時。
他們累了睡在熱炕上,她在冷冰冰的地上蹲了一個晚上。
“我就是喜歡看戲而已,明明是溫情要陷害顏素,倒霉的卻是我,你們讓溫情出來把話說清楚!”
“說啥說,明明是你自己聽說李大牛來我家提親,給了五百塊錢彩禮,還有五大件你自己心動了!”
“你一直拖到現在沒結婚不就是想找個有家底的嫁了,聽說李大牛來就上趕著跑過去!”
“你自個要是不愿意你大喊大叫幾聲,我就不信沒人聽得見!
溫情語速很快,余光看向不遠處的霍行知。
霍行知高大的身體遮住了顏素一般的身體,棱角分明的俊臉在看向顏素的剎那,柔和幾分。
溫情戳破了手掌心。
“我昨天一天都沒出門,我爸媽回來的時候我還在睡覺,明明是你自己心術不正,你不要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溫情理直氣壯,好像她真的什么都沒有。
李淑芬瞪大眼,好像才認識溫情。
她回過神恨不得把溫情撕了:“你放屁,咱們村有關顏素的那些謠言都是咋出來的,要不是你拐彎抹角的說給我們大家,我們能知道顏素在學校勾搭老師,為了和你搶男人,把你從山上推下來!“
“好你個溫情,明就是你在我面前煽風點火,現在又說和你沒關系,我撕了你的嘴!”
李淑芬昨天挨打的時候,她爸媽聽說溫情說的那些話,說她被溫情當槍使了,她今天來找到溫情對峙,溫情肯定不會承認。
她一口咬死了說溫情不是那樣的人,她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溫情還是大學生,一定不會那么惡毒。
她那么相信溫情,沒想到溫情真的不承認。
溫情看見李淑芬要沖上來,身體就往霍行知跟前閃了,自以為出其不意地推了顏素一把。
顏素踉蹌了兩下,被霍行知穩穩地拽住胳膊。
溫情跌坐在地上,李淑芬騎在她身上,揪著她的頭發死命地毆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