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未躲反手一揮,擋住他刺來的劍的同時一掌又打向了周盈。這一掌雖未使出全力卻她不容小覷,眼見著她被打飛了出去張昌大叫一聲。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著周盈就要撞到墻上去宗政明臻出現了。伸手及時抓住了她,丟給梓琛的同時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說:“再怎么說也是飛塵的侄女兒,云副將這么做似乎不妥吧。”
看她肩胛骨都被刺穿了,前后衣服上全都是血,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云英不懼,相反,他飄身而落義正言辭不卑不亢的說:“若不是知道他是飛塵的侄女,侯爺以為我剛剛那一劍會只是刺穿她的肩胛骨嗎?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已經不止一次的警告過她了。她不聽,顯然是沒有將涼王府放在眼里。既如此,我也沒有辦法,畢竟飛塵是涼王府的人。軍令如山職責所在,想必侯爺清楚。這是最后一次,倘若她再敢來,我保證一定會要了她的命。”
自小到大從來沒有被人傷過,更沒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吃過虧。爭強好勝的周盈受不了了,張口就怒吼道:“你敢,你敢傷我,啊……”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梓琛松開了手,牽動傷口,瞬間痛的她齜牙咧嘴眼淚直流。
收到消息知道梅戰南回來了,也知道他說的都是大實話,職責所在,宗政明臻緊皺眉頭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周盈說:“任性妄為,是欠收拾。”
不聽他的話也該打,頻頻挑釁真當涼王府無人吶。這也就是有飛塵的關系在,要不然這會兒指不定被當成刺客殺了。
周盈不服,心中憤憤不平,覺得云英就是故意針對她,她怒氣沖沖的說道:“以大欺小算什么本事,欺負女人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叫我小師叔出來。”
話音未落飛塵就出來了。
面色陰沉如雨,看的周盈心中一顫,知道自己這回是真把他們惹怒了,她趕緊識時務的低下了頭。
心里有氣飛塵有些頭痛,但偏偏對方又是宗政明臻,又是他拜把子兄弟的女兒。輕不得,重不得,打不得,殺不得,他平復了一下心情上前行禮說:“侯爺身在禁軍應當知道軍人的第一守則是服從命令,梅家軍更是要絕對的服從。所以,我首先是長公主的副將,涼王府的府兵,其次才是她的小師叔。王府最近不太平想必侯爺也看到了,為防今日之事以后再發生,麻煩侯爺將她送回去或者是看好她。若有下次不用旁人動手,我就會直接把她綁了送到京兆衙門去。私闖王府乃是大罪,更不要說是刺殺長公主和王爺了。”
事關王府安危,也事關她的性命,他把話挑明了不說還說的很重。
或許是一直以來飛塵都對她很溫和,周盈受不了的聲淚俱下的大吼道:“誰刺殺她了,你少冤枉人。我不就是為了找你嗎,我不就是沒見到你嗎,你……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怎么可以這樣?我要告訴我爹,我要回去告訴我爹,嗚嗚……”
因為在乎所以傷心,再加上她自小到大順風順水慣了,每個人都讓著她,她委屈的嚎啕大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