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一聲驚四座,跟隨九大少前來的隨從立刻就住了手。知道這小子厲害不是什么善茬,其中為腮邊長著一顆大黑痦子的隨從一手提刀一手抓起他姐姐說:“呦,沒瞧出來啊還真是有幾分膽量。行,今兒就沖你這膽量我不為難你,把大少放了,我放你倆走。”
說話間他將說書小哥兒的姐姐提了起來,輕輕一擺像提只沒有什么重量的雞崽子一樣。
說書小哥兒的姐姐也習武,但無奈在之前的打斗中被卸了胳膊。所以,無可奈何,只能任他提起自己然后像條離了水一樣的魚垂死掙扎。
嗤笑一聲疾言厲色,說書小哥兒道:“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蠢會相信你的鬼話,趕緊放了我姐姐,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語畢,手上用力木簪子一扎九大少的脖子就流血了。
痛感來襲九大少嚇的魂飛魄散,看他動真格兒的馬上就命令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放人,你們是想害死老子啊。”
一激動簪子又往肉里刺了兩分,當即大叫著再也不敢動了。
大痦子以及眾隨從皆是一愣,似乎完全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往下刺,他們一個個都驚呆了。九大少脾氣不好,平日里一點兒事不順心就對他們非打即罵,這會兒受了傷回去還不得把他們打死啊。
想起上回一個隨從被他打斷了腿,手提著姐姐的大痦子當即松了手。兩條胳膊被卸說書小哥的姐姐疼的站都站不穩,再加上這一松猝不及防,嘭的一聲她就摔倒在了地上。
胳膊脫臼本就痛徹心扉,摔倒時一條胳膊壓在身下差點兒沒有疼死她。不過她忍住了,死死的咬住牙關愣是沒有叫一聲,只是一張小臉疼的慘無人色。
說書的小哥兒心疼死了,但他不能松開手中的簪子更不可能放了九大少。拉著他走到姐姐身邊兒用腳幫助她站起來說:“姐,老規矩,快走。”
隨著戴在頭上的帽子掉落她恢復了女兒顏色,及腰如墨的長披肩坐在樓上的梅心忽然間現她有些熟悉。尤其是輪廓,不知為何竟然有些像她的姑姑梅琳瑯。
心中一怔雙眼再次不由自主的微微瞇起,仔細瞧那說書的小哥兒側面看其實也有些像父親,她心里有譜了。一瞬間心中有了答案想起了一個人,她知道他們有可能是誰了。
“少將軍,要不要派人跟著?”一直盯著他們姐弟倆的落秋也現了,只是梅心不話她不敢妄言更不敢胡說。
不等梅心回答大堂里就響起了驚呼聲,只見那姐姐還沒有跑大痦子就提刀向說書的小哥兒砍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