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病了,不知道好些了沒有,至于妹妹蘇妙弋,他準備明兒去牢里看看。
拍了拍心口小豆子快被他給嚇死了,要知道女兒家的清譽比性命還重要,要是讓人知道他和梅青珂互通書信,壞了名聲,那他不死定了。
“磨蹭什么,趕緊的,后脖子癢,幫我撓撓。”騎馬不止腿疼,胳膊也疼,而睡了一覺后他的胳膊都疼的抬不起來了。
應聲示意自己知道了,小豆子一邊兒幫他撓癢一邊兒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二哥,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啊?你這些年走南闖北,你……”
猛地回頭一把抓住他的手,蘇裕安兩眼瞪的賊大看著他說:“你不對啊,我在涼州的時候可沒見過你這么多話,你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我的終生大事了?”
眼睛微瞇手勁兒加大,蘇裕安雙手一用力就把他往前拉,然后目不轉睛一動也不動的盯著他道:“說,誰派你來的,誰派你來問我的?”
不可能是家里人啊,家里都出事了,爹娘大哥他們肯定都焦頭爛額,這時候哪兒還有心思問這個。
如果不是家里人那就肯定是梅心了,但她不是這樣的人啊,以她的脾氣要是想知道肯定就直接問自己了,哪兒還派人在這兒拐彎抹角的套話啊。
心中一緊本能的就往后縮,可蘇裕安手勁兒太大了,再加上他是習武之人,小豆子縮了兩下也沒能把手縮回去。
縮不回去下意識的就看向衣袖,見里面的信正被蘇裕安緊緊的抓住,他一臉急切又忐忑不安的說:“沒……沒誰派我來,我……”
話未說完蘇裕安就動了,只見他手一松,大拇指和食指一勾,藏在衣袖里的信就被拿了出來。
迅速后退與小豆子拉開距離,打開信封的同時他道:“藏的這么緊,讓我看看都寫了什么,蘇……蘇二公子……蘇二公子,那不就是我嗎?”
仔細想想恍然大悟,他緊接著就大吃一驚道:“這信是寫給我的?”
一頭霧水稀里糊涂,看字跡娟秀十分工整上面也寫的十分清楚,他特別肯定。
正不知道要如何開口,糾結的腸子都要打結了,見他自己把信拿出來了并且拆開了,小豆子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說:“嗯,給你的,你看吧。”
任務完成起身要走,哪兒想到蘇裕安一把拉住他的手并且毫不猶豫的將信塞回給他說:“我不看,你拿走。”
斬釘截鐵避如蛇蝎,好像那信上有刺兒是的扎手,他說完以后就馬上松手往后退。
瞬間,滿臉驚愕目瞪口呆:“啊?”
不知為何心里頭莫名的感到害怕,就像是在哪兒欠了情債一樣,上門討債來了,蘇裕安道:“啊什么啊,哪兒來的拿哪兒去,我不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