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綁緊傷口不讓它再流血,滿臉胡須的男人喘著大氣兒癱坐在地,滿臉大汗,疼的他簡直要暈過去,而要不是他跑的快,躲得及,梅心那一刀就不止是斷了他的胳膊而是割了他的喉嚨砍了他的頭了。
想起梅心的身姿真是曼妙,武功高強,那胡須男人吐了口血露出狼般的眼神道:“原以為中原人都是你這種貨色,沒想到還有個夠味兒的,事成之后梅家人隨你處置,但她得歸我。”
潛伏半年都快成鬼了,待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他也快煩死了,今兒好不容易出去放放風,沒想到就遇上梅心了。
從前只知她威風,不曾想長的還挺漂亮,最主要的是他最喜歡成過婚的女人了,夠味兒,與眾不同。
面具少年回頭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滿眼鄙視道:“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要不然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臨走前父親曾多次叮囑,不要將梅心當成一個女人看,她也不單單只是一個女人,她心狠手辣為復仇而來,她是個冷血無情的怪物。
生來膽大與狼為伍,滿臉胡須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怕,也不相信他的鬼話。
在草原上厲害的女人也不是沒有,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可到最后呢,一個個還不是都被他征服,還不是都跪倒在他的腳下。
女人,不管是哪兒的都一樣,她們也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看上的女人死都要得到:“別把我想成你,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
無膽鼠輩只敢躲在背后攪弄風云,有本事出去露個臉啊,連暗地里都戴著面具,可見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放肆!”面具少年怒了,但也僅僅只是怒了而已,并沒有發脾氣。
一只手扶著墻慢慢兒站起來,滿臉胡須的男人不屑一顧,嗤笑一聲道:“放肆,你是什么東西敢對我說放肆,我是草原第一勇士,四王子都要敬我三分,你有什么資格跟我這兒指手畫腳?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否則,不等事兒成我就會先扭斷你的脖子。”
拔刀而出輕輕一甩,上面的血瞬間就濺到了少年的面具上。
本能的閉眼但還是沒有躲過,可奇怪的是面具少年沒有再說什么,甚至他的臉色都沒有變,仿佛剛剛怒口而出的人并不是他。
得意洋洋耀武揚威,滿臉胡須的男人罵了句“孬種”就拂袖而去。
面具少年大怒,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瞬間就散了架,哐當一聲響,守在外面的黑袍人馬上就進來說:“大事要緊,少主何必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一個野蠻子,事成之后殺了便是。”
到底年輕,沉不住氣,若是換了主上必定不會如此輕易動怒,更不會跟他撕破臉,定會虛與委蛇,好好利用他手中的權利,讓他變成自己手上最厲害的一把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