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寬抬頭看向酒店,眼中透著一股狠勁,大聲喊道:“陸隱川,給老子滾出來!”
“人家都畫下道了,咱們也下去吧!”
陸隱川輕輕一笑。
眾人從酒店內走了出來。
陸隱川站在臺階上,冷冷地看著眼前樣貌粗獷的男人:“你就是謝寬?”
“沒錯,老子就是謝寬!
你就是陸隱川啊!
不就是個毛頭小子嗎?”
謝寬打量著他說道。
“你怎么跟我們陸少說話的?
信不信我揍你!”
陳金輝上前一步,大喝一聲。
“就是!
你現在才來,我們還以為你只是嘴上說說,不敢露面呢。”
曲衡點了點頭。
謝寬冷笑一聲:“哼,我謝寬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你們竟然敢動我的人,是不是不想混了!”
“就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飛卓社在我們焚天宮眼里,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石頭冷哼一聲。
“焚天宮又怎樣?
我們飛卓社也不是吃素的!
今天就要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飛卓社的厲害。
兄弟們,給我上,砸了這酒店,把他們都給我廢了!”
謝寬大喝一聲。
話音落下,他身后那群手持棍棒的人便如潮水般朝著陸隱川等人涌來。
曲衡一揮手,焚天宮的成員們迅速迎了上去,雙方瞬間混戰在一起。
“別動用能力,小心把他們打死了。”
陸隱川叮囑一聲。
“放心吧,陸少!
對付他們還用不著我們使出全力。”
曲衡點了點頭,“大家都注意點,不要下手太重。”
“是!”
焚天宮的成員們點了點頭。
陳金輝猶如一頭猛虎,左沖右突,每一次出手都能將對手擊退。
他身形靈活,搶過一根棍棒,在他手中猶如一條靈動的蟒蛇,不斷地抽打在對手身上。
石頭則如同一座移動的小山,他力大無窮,直接抓住敵人的棍棒,用力一扭,便將其奪下,然后反手一揮,就將對手打倒在地。
古森則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找準時機,出其不意地攻擊對手的要害部位,讓人防不勝防。
謝寬看到自己的人漸漸落了下風,心中又急又怒。
他從腰間抽出一把西瓜刀,親自沖向陸隱川,嘴里喊道:“陸隱川,拿命來!”
陸隱川眼神一寒,身形一閃,輕松避開了謝寬的攻擊。
順勢抓住謝寬的手臂,用力一扭,謝寬手中的長刀“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謝寬痛得發出“啊”的一聲慘叫,但他的另一只手卻握拳朝著陸隱川的面門砸去。
陸隱川微微側身,躲開了這一拳,然后抬腿一腳,踹在謝寬的胸口。
謝寬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后飛出數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這點本事嗎?”
陸隱川冷冷地看著謝寬。
謝寬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說道:“陸隱川,你別得意。
飛卓社還有很多兄弟,今天就算我死在這里,你也別想好過!”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警笛聲。
謝寬心中一喜,他知道,這是他提前安排好的后手。
原來,他擔心自己不是陸隱川的對手,便提前通知了自己在安防局關系好的人,只要雙方一動手,就立刻帶人過來。
不一會兒,幾輛警車呼嘯而至,警燈閃爍。
一群安防員從車上下來,為首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正是謝寬在警局的靠山章烈。
飛卓社之所以能在北區發展的順風順水,就是因為有此人在后面撐腰。
章烈看了看現場的情況,大聲喊道:“都住手!
你們在干什么?
聚眾斗毆,這是違法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