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這次受災,好多人都受苦了,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
有人指責道。
“我同情他們做什么?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真有人能操控天象,那他為啥不直接讓甲賀那地方地震啥的,下雨感覺威力還是小了點啊。”
蕭炎感慨道。
“我成保守派了嗎?”
陸隱川聞言一怔,反思自己是不是下手輕了。
“......”
上課鈴響了,柳熙若走進教室,看到大家還在熱烈討論,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同學們。
甲賀國受災這事兒大家課后再討論,先把心思放到課堂上來。
但通過這件事,大家也應該明白,大自然的力量是無窮的,我們要始終懷有敬畏之心。”
眾人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下討論,翻開課本開始上課,但仍有不少人趁著柳熙若轉身寫字的間隙,偷偷跟同桌小聲嘀咕幾句關于甲賀暴雨的事兒。
奢華而昏暗的包間內,彌漫著刺鼻的煙酒味和曖昧的香水味。
獨狼程之意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手中搖晃著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眼神迷離,身旁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嬉笑打鬧著,不斷往他身上貼。
謝寬坐在他對面,臉上寫滿了無奈與失望。
自投靠程之意后,他滿心期待著能借助對方的力量奪回北區,重振飛卓社的聲威。
可時至今日,程之意除了每日飲酒作樂,似乎對北區的事毫無興趣。
“程哥,咱們什么時候動手?
焚天宮那幫家伙現在越來越囂張了,再不動手,說不定連你的地盤都要被他們蠶食光了。”
謝寬終于忍不住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
程之意抬了抬眼皮,漫不經心地瞥了謝寬一眼,輕抿一口酒,緩緩說道:“急什么?
北區又跑不了。
現在時機還不成熟,貿然行動,只會讓我們損失慘重。”
“可我們不能一直這么等下去啊!
我的那些兄弟們都憋著一股勁兒呢,再這么拖下去,人心都要散了。”
謝寬皺著眉頭,試圖說服程之意。
“哼,人心?
在這道上混,談什么人心。
有錢有勢,人心自然就聚攏了。”
程之意冷笑一聲,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引得身旁的女人一陣驚呼。
“程哥,我知道您實力強,宣業社也厲害。
可北區對我來說意義非凡,那是我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不能就這么拱手讓人。”
謝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
“行了行了,別在這兒跟我訴苦了。
我心里有數,等我覺得時機到了,自然會出手。”
程之意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然后伸手攬過身旁一個女人,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謝寬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暗自嘆氣。
他知道,再怎么說也沒用,程之意根本就沒把奪回北區當回事。
可他又不甘心就這么放棄,畢竟北區不僅是他的心血,更是他在道上立足的根本。
“謝老弟,別著急!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這不是焚天宮還沒打過來嗎?
來來來,陪我喝一杯!
這包間里的美女可是我專門為你叫的,你等下隨便挑隨便選,好好發泄一下。
憋得太久,可是會上火的!”
程之意舉起杯,示意了一下。
“我聽程哥的。”
謝寬心底暗暗嘆了口氣。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