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臺機關名叫石破天,而此物乃木鎖核心,為我們公輸家數百年來的心血所在。”公輸仇驕傲的撫摸著胡須,抬手將其交給身邊弟子。
那弟子小心謹慎接過后來到石破天垮下,在眾人幫忙下搭起梯子鉆入艙室能,稍過片刻,石破天猛然發出震顫,關節轉動發出酸耳的摩擦之聲,貌似此時石破天才被徹底啟動。
公輸仇哼哼笑著慢步走到石破天垮下,在眾人幫助與擁簇下緩緩登入石破天內部,等到公輸仇坐穩,他將左臂的機關手嵌入控制凹槽之中。
因為是初期所做,內部設計全為他一人打造,畢竟也只有他的機關手能夠控制,就算落入敵人之手也無法使用。
沒過一會,公輸仇拉動杠桿,往前一推,石破天便踏著重步走出了貨箱內部,沉重的分量將泥地踩得凹陷下去,如此奇觀之物,非常人所能想象的,哪怕是當初搭建此物的公輸家弟子,也都被此等大物所驚,更別提軍營中那些連機關獸都沒見過的尋常兵卒。
公輸仇操控著石破天走到兵鐵面前,慢慢彎下腰,只見頭部展開兵鐵才看到坐在其中的公輸仇。
“此等大物若是只用其力未免太過庸俗了些,若是有閣下的火器配合,這臺石破天就能成為我們大秦所向披靡的戰爭機器,為了大秦的萬世榮光,不知道閣下愿不愿意為老朽打造合適石破天的火器?”
兵鐵咽了咽口水,他看著這臺龐然大物完全失了神,腦海里,以前研制過的槍炮火器便不值一提了,縱使如此,他還是將這股奇怪的思緒壓下。
“前輩與我都是為大秦做事,何必見外,有需要前輩只管開口就是。”兵鐵深吸了口氣說道,話語里理清的朝廷和公輸家對于他的關系。
說得很清楚,他們二人都是替朝廷做事,可沒有特意幫某個人。
差點就被這老頭給震住了,他眼前浮現出那李先生的樣貌,對方不愿接觸官場,他自己就更是如此了,以前就為了吃口飯才加入朝廷,爬到一定職位就差不多了,在往上,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這官,當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公輸仇心中不喜,臉上卻還是一副笑意,點頭說:“如此甚好,石破天老朽專門為其打造了合適的火器,但終究比不過火器營里厲害的人,希望閣下幫忙改進一下。”
在此處另外一邊,燕寒川沉著臉找到了顧鐵心,有著血手觀音號稱的這個女人,是當今帝國個體最強大的存在,沒有之一。
縱使燕寒川修行合氣流已經達到七品人道境界,面對顧鐵心這樣一位到達頂峰的斬鐵流九品武皇,即便內功上限比斬鐵流高,但并不代表斬鐵流不修行心法。
特別是頂尖之人,他想要和顧鐵心過上幾個回合,只要對方有殺心,那就基本毫無勝算。
最為主要的,是顧鐵心對于大秦來說,她根本就算不上忠心,純粹的只喜歡戰爭與殺戮。
如若有一天她忽然反水想對抗大秦,燕寒川也毫不意外,他與白莽甚至其他將領心中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
顧鐵心這人,完全是一個純粹的瘋子,不可能有所謂的忠心可言。
“等這場寒雨過后我就會出兵屠墨,你不要著急,更不要在軍中給我搗亂,延誤戰機,對你對我都沒好處。”燕寒川無奈卻又好聲好氣道。
“白燭葵說墨家之中最厲害的人名叫墨子,是真的嗎?”顧鐵心像只野獸一樣甩了甩頭發上的雨水,咧開嘴巴露出白牙對燕寒川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