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把他放在地上,然后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了喵崽牛奶,一股腦的全給他灌嘴里了。
小君離淵被我給嗆得咳嗽了好幾聲,緩過來之后才抱著罐子咕咚咕咚的喝奶。
喝完奶,他這才恢復了一些力氣,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我最后一個愿愿秘制小漢堡。
我蹲在旁邊看他吃,見縫插針的道:“君弟啊,你能先跟我說說這是個什么地方嗎?”
人生地不熟的可不行,不管人在哪里,總得先摸清楚地圖。
小君離淵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小漢堡,擦了擦嘴道:“這里是罪孽深淵,我犯錯了,要在這里服刑一千五百年才能出去。”
說完,他抬頭看了看天空,眸中是無限的渴望。
說這里是深淵確實不過分,兩邊的石壁太高了,而且十分崎嶇,想要爬上去基本不可能,而深淵底部一片荒蕪,全都是大石頭塊子,根本找不到能吃的東西。
看著面前的小號君離淵,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他為什么不愿意別人叫他阿淵。
這是因為淵字在他身上并不是褒義詞,而是時時刻刻提醒著他,曾在這暗無天日的深淵中孤獨的待了一千五百年。
我這個玻璃心瞬間就破防了,抽了抽鼻子,繼續問道:“君弟啊,你是犯了什么錯被罰下來的?”
“嗯…不知道。”
不知道?
我疑惑的啊了一聲,繼續追問:“那是誰把你罰下來的?”
小君離淵這回知道了,他點點頭道:“琥珀仙子,雖然她沒說我做錯了什么,但她是仙子,我應該是真的做錯什么了吧…”
越說到后面,他的聲音就越小,低著小腦袋,委委屈屈的在地上畫圈圈。
我仰天嘆息一聲,沉默三秒鐘之后,我蹭的一下站起來,還順便單手將小君離淵也抱了起來,就跟他第一次抱我時的抱姿一樣
小君離淵沒有想到我突然抱他,被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抱住我的脖子,才穩住身體。
“姐姐,你怎么了?”他貼在我耳邊,小聲地問。
聽著小君離淵這聲姐姐,我心中爽翻了,叫我都快要下奶了。
這不得趕緊錄下來多聽幾遍啊?
于是我第一時間摸出了手機,點開了錄音:“君弟,你再叫我一聲。”
小君離淵不明所以,但十分配合的多叫了幾聲。
但叫著叫著,他的小臉蛋就紅了起來,雖然不明白我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也反應過來我在調戲他,最后語速過快,姐姐變成了紫嘖。
我心滿意足的收起了手機,就聽見他不滿的小動靜:“姐姐,你在欺負我。
“那怎么可能?”
我馬上睜著眼說瞎話的否定:“君弟啊,你這幾聲姐姐我不白聽,我教你一點為人處世的方法,讓你以后不會再被別人欺負。”
小君離淵抬起頭,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看著我,很是期待的等著我繼續往下說。
“每個人的身份地位不同,但你不能因為一個人位高權重,就認為他做什么都是對的,你要有自己的主見,覺得不對就要反抗。”
我清了清嗓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繼續道:“而且啊君弟,這世界上的人分布在不同的地區,他們的語言也不一樣,有時候我們并不能跟他們正常的說話交流,以至于他們罵你,你都不知道怎么罵回去。”
“這個時候,你只需要舉起手,在對方臉上用力印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對方就明白了你的意思,而這門偉大的語言,就叫手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