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炮射擊后,沒有什么要做的了,鄭慶鳴就請宋岑月他們吃飯去,去的還是軍分區的餐廳,他讓餐廳的大廚做了一大桌好菜。
鄭慶鳴還叫人把他珍藏著的茅臺拿出來請宋岑月喝,他說今天實在高興,一定要喝好的酒慶祝。
“岑月,我敬你這個大功臣一杯!”
鄭慶鳴笑瞇瞇地對宋岑月伸出酒杯,要敬她酒,一點不覺得宋岑月是個小姑娘,怎么能讓他這上歲數的長輩,還是大司令員的敬酒,該讓宋岑月敬他酒才對。
想到宋岑月為他們軍分區立下的功勞,讓他們軍分區終于擁有了一輛坦克,還是那么好的坦克,他就對宋岑月感激得不行,讓他把宋岑月放到供桌上供著,他都愿意。
宋岑月和鄭慶鳴碰杯,喝了一口酒后,覺得自己是晚輩,不能只讓鄭慶鳴敬自己,自己也得敬鄭慶鳴一杯,才行,馬上再次朝鄭慶鳴伸出酒杯,臉上流露出一抹恭敬:“鄭叔,也讓我敬你一杯。”
“好。”鄭慶鳴眼中閃過一抹愉悅,是個有禮貌,知道尊敬長輩的好孩子,知道她做為晚輩,該敬自己酒,他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他伸出酒杯,和宋岑月碰了一下,再飲了一口茅臺酒,感嘆了一聲:“真是好酒啊!”
“畢竟是像珍藏了那么多年的寶貝,能不是好酒嗎!”坐鄭慶鳴對面的錢景東笑道。“小嫂子,我也敬你一杯!”他站起身向宋岑月伸出酒杯,沒想到被坐宋岑月身邊的傅煒皓阻止了。
“我家月兒已經喝了半杯酒了,你別再敬她酒了,免得她不勝酒力喝醉。你要喝,我陪你喝!”傅煒皓道。
他剛瞄了一眼小女友的酒杯,發現已經不見半杯了,他可是照顧好她,不能讓她多喝,免得她雖醉,喝醉可不好受,他可舍不得她難受。
“嘖嘖,瞧瞧你那寶貝的樣子,小嫂子才喝了半杯,你就怕她喝醉,出來給她擋酒了。”錢景東咂嘴笑道,笑聲中滿是調侃道,表情還滿是戲謔。
“好,看你這么寶貝你家小女友的樣子,我就不跟她喝了,我跟你喝。”錢景東笑道。
“咱們兄弟今晚不醉不歸……想到你小子明天就要走了,我還真是不舍得你……也不舍得小嫂子。你們能再在這里多待一段時間就好了……”他嘆息起來,俊臉上流露出不舍。
聽到他的話,鄭慶鳴也不舍起來:“你們倆竟然明天就要走了,也不說再多待幾天……”
之前錢景東和宋岑月就跟他說了他們明天要走的事,因說明了急著走的原因,他也不好強留他們,但還是舍不得他們,尤其是立有大功,現在在他心里是個大寶貝的宋岑月。
“沒辦法。鄭叔,你別舍不得我們,之后我們肯定還會再見的,又不是見不到了。”傅煒皓安慰道。
“是啊!”宋岑月點頭附和,跟著安慰道:“鄭叔,你若想我們了,可以打電話啊!而且像煒皓哥說的,之后肯定還會有再見面的機會。”
鄭慶鳴點頭,但再次嘆息了一聲:“唉——岑月,你說你走得這么急,讓我們都來不及為你開個慶功會,再為你開個表彰大會,可惜了!”他的臉上露出濃濃的惋惜。
聽到他的話,宋岑月有些驚訝。他還想給自己開慶功會、表彰大會嗎?
傅煒皓也有些驚訝,想的和她一樣,還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