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慶鳴點頭,“我之前本打算好好為岑月舉辦個慶功會,讓全軍分區的人都到,一起為岑月慶功……
還打算召集全軍區的人為岑月開一個盛大的表彰大會,讓軍分區的記者全程報導這個表彰會,好好為岑月寫幾篇歌頌她的報道,歌頌她為我們軍分區做的貢獻,但你們明天就要走了,自然搞不了了,就只能想想了。”他臉上再次露出惋惜的表情。
這也太夸張了!宋岑月有些嚇到,在心中暗叫。
既然要讓全軍分區的人都參加她的慶功會,還要讓軍分區的人參加她的表彰大會,并讓記者報道,還要寫報道歌頌她,感覺鴨梨好大。
可能有的人聽到鄭慶鳴的話會很高興,但她不會,她只感覺到巨大的壓力。
鄭慶鳴突然目光一閃,面露希望地提議道:“岑月,要不你再在這里待幾天,參加慶功會、表彰大會……煒皓急著回去,讓他先回去,過幾天你再去他們團,到時我派人送你去。”
宋岑月趕忙搖頭,“不,謝謝你的好意,鄭叔,但不用了,煒皓哥他們團里有的事急需我去,所以我得盡快跟煒皓哥回他們團,沒法在這里多待,明天一定要走……”
聞言,鄭慶鳴露出失望的表情。
看他那樣,宋岑月眼底掠過濃濃的疑惑,不能讓他為自己開慶功會、表彰大會有什么好失望的,想不明白。
“鄭叔,其實我只是幫你們修復好坦克,也沒有做多大的貢獻,我也就是干了我能做到的事,有功勞,但也不是什么特別大的功勞,
你用不著想著為我辦什么慶功會、表彰大會,還記者報到我、歌頌我,這樣讓我挺有壓力的。”宋岑月猶豫了了一下,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像現在,你請我吃一頓飯,敬我一杯酒,向我表示了感謝,就足夠了。你這樣位高權重的大司令員,又是德高望重的長輩請我吃飯,還敬我酒,感謝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受寵若驚,覺得多光榮。”宋岑月對鄭慶鳴露出一抹美麗的微笑道。
鄭慶鳴聽了她這番話,對她更喜歡了,大肆稱贊了她一番,把她夸上了天。
多數人聽到要為自己開盛大的慶功會,還有表彰大會,還要讓記得報導自己,歌頌自己,肯定得樂死了,開心得不行,無論如何要參加慶功會、表彰會,要記者報導、歌頌。
可她卻不是這樣的,說明她不是個愛慕虛榮,且淡泊名利的,這是很難得的,尤其她才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就她這心性,再加上她高超驚人的技術能力,她他日定會有一番了不得的成就。
“鄭叔,我哪有你夸得這么好,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宋岑月被鄭慶鳴一頓狂夸,都有些害羞了,臉上染上一抹粉紅。
“岑月竟然臉紅了,哈哈哈……你這丫頭臉皮真是薄,怎么夸幾句就臉紅了。”鄭慶鳴哈哈大笑。
傅煒皓和錢景東也跟著笑,宋岑月更羞了,臉更紅了。
見宋岑月竟羞得臉更紅了,鄭慶鳴又笑了幾句后,就招呼宋岑月他們吃菜,本來他還想敬宋岑月酒的,但想起傅煒皓先前說的話,怕她喝醉,所以打消了念頭,改讓傅煒皓和錢景東陪他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