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土匪石化當場。
他竟然真的是爵爺,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么?
難道就是因為抓了他們二十來個土匪就被封爵了?
什么時候,土匪變得這么金貴了?
早知道有這么條近路能當官,他們打死也不會上山當土匪,而是要想盡辦法抓土匪來升官發財。
大春畏畏縮縮舉起手,“回,回爵爺,我,我就是大春。”
大春20左右歲年紀,中等個頭,相貌普通,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顧洲遠問道:“你是順子的朋友?剛剛張牢頭問話,你為什么不開口說出實情,替順子說話?”
大春低頭擰著衣角,結結巴巴道:“我,他,他們······”
顧洲遠眉頭微微皺起,也不知道他這副樣子,到底是怎么會想起來上山當土匪的。
他嘆一口氣道,朝著典史抱拳道:“那勞煩典史大人幫忙,我就帶這兩人走吧。”
大春猛地抬頭,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已經感受到了爵爺的失望,他都已經開始為自己以后的日子哀悼起來,沒想到爵爺竟然答應把他也帶出去了!
他拼命從后面擠到最前面,“噗通”往地上一跪,朝著顧洲遠“咚咚咚”磕起頭來。
顧洲遠背著手轉身:“你留在張牢頭這里照顧順子幾天,到時候我過來接你倆。”
大春抬起頭大聲道:“是!爵爺!”
顧洲遠跟侯岳一起出了縣衙大牢。
雄哥幾人一直吊著的心此刻終于是放了下來。
這個顧閻王之前就那么生猛,砍人就跟砍瓜切菜一般。
現在封了爵,那更是牛逼上天了,要是對方想要弄死自己,大概就跟砍瓜切菜一般容易吧?
人家甚至都不用動手,只要開口說一句話,自然會有人來幫他把事兒辦了!
沒想到,這人就這么走了,竟絲毫沒提找自己這些人算賬。
老張看著顧洲遠兩人的背影,愣了愣道:“典史大人,您說侯少爺會不會跟侯大人告狀,把我給擼下來啊?”
典史想了想道:“看顧爵爺的意思,好像沒把這事兒給放在心上,你好好把爵爺交代你的事情給辦好,估計這茬能被揭過去。”
“真的嗎?”老張聞言大喜,“今天我老張給典史大人添麻煩了,今天晚上逸香齋,我請大人去喝幾杯。”
典史笑著搖頭道:“你還是把這一攤子事情給收拾了吧,吃酒嘛以后有的是機會。”
說著拍了拍老張的肩膀,往外面走去。
老張躬身送走了典史,然后回頭惡狠狠看了牢房里的一眾土匪:“我先把順子給安頓好了,再來好好整治你們!”
侯岳把顧洲遠送到衙門口,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遠哥,洪興里面全是街頭混混,咱倆做了混混頭子,這會不會有人在背后戳咱們脊梁骨啊?”
顧洲遠笑道:“管別人背后指指點點干什么?只要不當面來指著我鼻子就行。”
侯岳啞然,誰敢當面指你啊?以你那脾氣,還不得海扁人家一頓?
他再一想遠哥的一貫作風都是我行我素,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對那些別人爭破頭的功勞,遠哥都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別人的一些流言蜚語,想來更是無所吊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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