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得罪兩大家族。
他們都未必能離開這片海域。
指不定得去喂鯊魚。
周放眉眼凜然,“照我說的做。”
“是。”
喬鞍見他堅持,當即服從命令。
“老四。”
喬鞍走后,池湛開口道,“喬鞍說的有道理,這賊船確實是好上不好下,而且你怎么就能保證,我們能幫助杰布維干掉尼爾林,如果干不掉,該怎么辦?”
周放唇角微微勾起,即便是病態沒有完全從臉上消失,卻也壓不住他骨子里的張狂不羈。
“你去,想辦法給洛克警官遞個消息。”
池湛瞬間明白,笑罵,“壞還是你壞。”
……
我吃飽了之后,就開始犯困。
尤其是風停了,船開的安穩,更是困得睜不開眼。
我靠在床頭,強撐了一段時間,還是閉上了眼睛。
但聽到開門聲的那一刻,猛地驚醒。
陸時晏去而復返。
手里也是空空如也,并不是來給我送什么東西。
“我坐船坐的很難受,”
我不免警惕,先發制人,“我們什么時候能下船?”
陸時晏在床邊坐下,然后開始脫衣服。
我驚:“你干什么!”
陸時晏比之我那可謂是淡定極了,“睡覺。”
“……”
沉默幾秒,我問:“這么大的船,你沒有能睡覺的房間嗎?”
陸時晏脫鞋上來,伸手就要來抓我,我趕緊起身躲開。
“那你睡吧,我不困。”
聞言,陸時晏瞇了瞇雙眸,“看來,剛才你那樣配合我,不外乎是為了給周放發信號。”
他扯了下唇角,“可惜,周放永遠不可能找到你了。”
說話間,他舉步朝我走過來,露出病態的偏執,“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一個人的南枝。”
我心里發怵,扭頭就連忙往門口跑。
手剛碰上門把手,就有一只大手從背后扣住我的腰。。
陸時晏說話的時候,氣息都在我耳邊。
我難受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看來你也沒多想要這個孩子,還跑起來了。”
我知道,我這種行為,完全沒有用。
出了這個門,也是在船上。
要是我沒有懷孕,我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還能跳海賭那么一線生機。
但現在,如果我跳海,十有八九會一尸兩命。
我賭不起。
“我就是太悶了,想出去透透氣。”
“你沒懷孕過不理解,我現在不知道聞到什么味道就會惡心想吐,頭昏腦漲的難受。”
“待在密閉空間,連喘氣都困難。”
我說了半天,箍住我腰上的手也沒有松開一點的意思。
我渾身緊繃,“你不是說周放找不到你這里嗎,那我去透個氣而已,你怕什么?”
“還是你覺得,你其實不如周放?”
腰間的手臂松了,我立刻開門出去。
憑著感覺往右走,被一股力扯了過去。
肩頭一重,是一件黑色風衣。
恍惚間,陸時晏似如曾經那樣溫和,“海上涼。”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驚慌又驚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