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抬起頭,那雙黑眸中已經是沉沉欲念。
他因為克制,手臂的青筋暴起。
但他這次想求她一個情愿。
“我在你眼里,這么不堪?”
那倒也不是一點都不可取,但是畢竟之前他確實不顧她的意愿強制過。
“你不可能聯系不上你的手下。”
“寧城不是我的地盤,這里有人不愿意我來。”
他事業上的事情,江萊不想知道,也不想去分析什么。
她只道:“反正我不適合幫你解決,不然你泡個冷水,我去給你買點感冒藥備著。”
池湛眼尾垂下一些,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憐。
“幫我一下,就這么難嗎?”
江萊點頭,“我覺得我們不太適合再發生關系,即便是情況緊急的情況下。”
池湛想起摟著她那個男的。
本來就是滿身邪火,怒火頂起來,眼看著要失去理智了。
“因為要為你的新歡,守身如玉?”
江萊知道他說的是杜北。
剛才杜北摟住自己脖子的時候,他正好看到。
她也懶得解釋了。
“是。”
池湛到底是瘋了。
這些日子壓制的,猶如沉寂已久的火山。
所到之處都是滾燙的。
江萊被燙的瑟縮。
她拼命抵著他,卻還是阻止不了,他撕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池湛,我會恨你。”
“恨吧。”
池湛扣緊她,“只要別忘了我就行。”
江萊一抖,憤恨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下去、
池湛的動作更加劇烈。
江萊控制不住的發出羞人的聲響。
……
此時,迷暈了的杜北被送到了自己家。
飯店這邊,顧傾辭把雅間都砸了。
甚至破口大罵。
哪有之前溫柔淑女的樣子。
池五守在門口,吃著烤腸,毫不理會。
石頭剪刀布不輸,他也不用看這個瘋女人。
老二老三送完杜北就去喝酒擼串了,好快樂。
老四守在江萊房間門口。
敲電子木魚。
六根清凈。
一切,都在酒店情事結束之后。
池湛從房間出來,衣衫不整。
池四遞上大衣。
池湛穿上后去了飯店,池四繼續守在這里。
……
顧傾辭砸完東西就砸門。
但手都砸腫了,也沒人給他開門。
她崩潰大喊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池湛走進來的時候,她都來不及整理自己和收斂情緒表情。
強行變換的結果就是,面容扭曲了幾分。
“阿、阿湛。”
池湛拉開椅子坐下。
池五要了壺熱水給池湛倒上一杯。
池湛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不說話。
顧傾辭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儀表,端起平日里溫柔淑女的樣子。
臉上是演練過很久的得體笑容。
“阿湛,你去哪兒了?我被這個飯店鎖住了,一時找不到你著急,就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池湛喝完杯中茶,靠向椅背。
掀起眼皮,很冷的掃了她一眼。
薄唇輕啟,裹著冰霜的幾個字吐出。
“第二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