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霍清淮的特許,最近寧城全是他們的新聞。
紀錦淋雨,霍清淮抱她去醫院,還做了神圖,這幾天更是瘋傳全網。
“掐頭去尾的,不明吃瓜群眾最近都磕瘋了。”
霍清淮想給什么消息,大眾才能看到什么消息。
至于紀錦為什么在民政局門口淋雨,大眾都無法知道。
對外,他們是感情很好的豪門夫婦。
“你師兄我,這不是也有點人脈了嘛,去打聽了一下,還好,只是淋了雨急性感冒了,沒什么大事。”
“在顧家的醫院,顧沉敘這個大拿都被叫過去看一個普通感冒,一準沒事。”
江萊放下心來,“那就好,你多幫我看著點。”
“你就別擔心了,好好照顧自己吧,行了,我還有事,掛了。”
江萊掛了電話,跟阮南枝說了一下。
阮南枝往陽臺那邊看。
池湛和周放在說話。
兩人說了些工作上的事情,隨后就說到霍清淮和紀錦。
“我剛得到的消息,萬年不病的霍清淮也發燒了,更有趣的,他以前剛割了闌尾都不住院去工作,這次一個發燒而已,倒是住院了。”
周放滿眼揶揄,“還跟紀錦一個病房。”
池湛微勾唇角,“看來是走投無路了,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他們的聲音不小。
也是看到自家老婆的目光落過來,故意加大音量說的。
江萊聽的直搖頭,“我看霍清淮那么腹黑,滿肚子都是心機,居然最后用的,是爛招。”
阮南枝笑笑,“又何嘗不是另外一種,詭計多端。”
江萊認同,“但是吧,一開始就錯了。”
“就像是織毛衣,錯了一針,織下去也是漏洞百出。”
“他要做的,是從頭修復,我覺得離婚未必是件壞事。”
池湛走了過來,遞給江萊一杯熱牛奶。
接上她的話,“他那些心機和手段,在事業上如魚得水,但在感情上不行。”
“眼下有婚姻這層關系的束縛,他有理由跟紀錦糾纏,以此來想辦法修補。”
“如果離婚了,就像你說的織毛衣,都拆了,從頭怎么織,他可不會。”
江萊反駁,“那他可以學啊,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的。”
“你說的對。”
池湛十分順從點頭,“要是他有你這思想,也不會娶到手的老婆都飛走了。”
周放鄙視他,撈起阮南枝道:“走了,老婆,別打擾某人精彩絕倫的表演。”
時間也差不多了,阮南枝對江萊說:“你好好休息,別熬夜了。”
“好。”
江萊送他們夫妻倆出門,“最近辛苦你了,等我穩定了,我就馬上去上班。”
阮南枝瞧著池湛瞬間變的臉色,就知道不可能。
江萊年齡不小了,懷孕風險比小年輕還是要高的,她也沒打算讓她工作。
“好好養著吧,公司現在不需要那么拼了,一切都在穩步進行。”
但江萊閑不住啊,每天在家吃吃喝喝的,好無聊。
總想做點什么。
“那紀錦能來了,你過來,我們拍照,剪視頻發網上宣傳。”
阮南枝也能理解江萊的,知道她閑不住,就應下來,“到時候都聽你的。”
江萊高高興興送兩口子進了電梯。
她回到家,把鋪了一地的衣服收起來。
剛拿起一件,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拿過去。
人被扶著到沙發上坐下。
江萊覺得好笑,“我檢查的結果不是沒問題了么,掛件衣服而已,我又不是做不了。”
總這樣被照顧著,她好像廢人似的。
“還有你,你現在接管家里的公司了,不去忙嗎?別整天圍著我轉。”
池湛將衣服掛在移動的衣架上,先放到書房。
聽到她的話,唇角往下壓了壓。
“你是不是膩了?”
跟周放不愧是好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