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淮沒有松手的意思,就穩穩站在那里,看著他打電話。
可她不是報警。
隨著她掛了電話,進來好幾個身高體壯的男人。
貪狼也隨之而來,護在他身前。
那些人沒有對霍清淮怎么樣,為首的先說道:“霍先生,您最好放手。”
“我們只聽令于紀小姐,如果您執意,我們也只能得罪了。”
霍清淮掃過他胸口徽章上的“池”字,心里把池湛罵了一頓。
池湛在酒店,打了好幾個噴嚏。
無辜又悲傷。
……
紀錦看了眼時間,太晚了。
不想在這里耗下去。
“動手。”
那些池家人只能動手。
強行移開霍清淮扣著紀錦的手。
但霍清淮也不是吃素的,在他的地盤上,還能讓別人打了臉。
很快,兩方就糾纏起來。
紀錦眼看著自己這邊就吃虧,正在想辦法。
忽然人就騰空了。
眼前的畫面直接倒轉過去。
她被男人寬廣的肩膀硌的很疼。
重獲自由的手,狠狠拍打他的背部。
“霍清淮!”她氣急敗壞。
霍清淮卻充耳不聞,好像那些捶打不是在他的身上。
步履生風,將紀錦塞進車里,揚長而去。
回到住處,改為抱著她下車,直奔他的房間。
紀錦被丟到床上,來回彈跳了兩下。
顧不上頭昏腦漲,就立刻翻身要跑。
霍清淮給她抓回來。
死死按在床上。
不一會兒,手下帶著一些東西進來。
紀錦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露出驚恐。
“霍清淮你要干什么!”
“我告訴你,你這是違法的!”
霍清淮根本聽不進去任何,拿過鐵鏈將她鎖在床上。
“先生!”
破軍買了東西回來,就看到這么驚恐的一幕。
趕緊上前勸。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先生您不能這樣做,會傷到夫人的。”
霍清淮仿佛失聰了。
破軍只能寄希望于紀錦,“夫人,您暫時順著先生,他的病很嚴重,你一直跟先生對著干,傷害的只有你自己。”
紀錦不愿意低頭。
他生病又不是她造成的。
憑什么,他一直在主宰的地位,想對她怎么就怎么。
江萊給她的那些人,也不會看著她被鎖在這里。
即便是無法抗衡霍清淮,也會告訴江萊。
到時候自然能帶她離開。
“我不。”
破軍看紀錦憤恨的瞪著霍清淮,恨不得咬死他的樣子。
冷汗都下來了。
“夫人啊——”
破軍仰天長嘯,“只是讓您服個軟,我也好勸先生去治療,您這樣不是刺激先生嗎!”
然后,紀錦眼睜睜看著破軍被霍清淮踹出了房間。
破軍敲門,霍清淮嫌吵,給他關了禁閉。
他買的東西堆在門口,也被霍清淮碰倒了。
純白的梨花沾了土。
彷佛昭示著先生和夫人的關系般。
無法恢復如初了。
……
紀錦嘗試從鐵鏈里掙脫。
發現沒有辦法。
霍清淮去而復返,站在床邊脫衣服。
她沒見過這樣的霍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