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書文解開安全帶,不明所以。
“牙疼嗎?”
“……”
賀承蘊湊過去,“親一下。”
“……”
池書文快速親了一下,趕緊下車跑了。
賀承蘊摸了下臉,笑了。
“瞧瞧這不值錢的樣子。”
賀姑姑趴在車窗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賀承蘊,“你戀愛原來是這個樣子,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賀承蘊淡去笑容,“我趕時間。”
“呵,跟侄媳婦親嘴不趕時間,跟我說句話就趕時間了?”
“沒親嘴。”
“我都看見了。”
賀承蘊眼里掠過一絲壞,“親臉。”
“……”
賀姑姑叫他滾。
賀承蘊掉頭走了,胳膊伸出車窗,沖賀姑姑擺了擺。
“臭小子。”
不過看他是真的比之前開心,也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作為姑姑,也是開心的。
……
賀承蘊跟池書文說的去公司,實際上他今天沒事過去辦。
他是去見陳則了。
“這是準備在燕城安家了?”
“你家里的親親長輩能樂意你這個獨苗苗背井離鄉?”
陳則剛買的房子,什么都沒有,灰禿禿,巨大的客廳中間放了兩把椅子。
他手里抓著一聽啤酒,癱在椅子上,看著落地窗外。
賀承蘊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
也沒聽到他出聲。
賀承蘊問:“叫我來看你,傷春悲秋?”
陳則喝了口酒。
賀承蘊瞧著,“少爺下基層了,這便宜酒也喝的下去了?”
“以前不是說,馬尿,死都不喝?”
陳則冷嗤了聲,“許靜宜酷愛喝這個,我那些好酒她不屑一顧。”
賀承蘊是知道許靜宜在江瑛那里找了個陪唱的。
也是個弟弟。
要是對比呢。
陪唱的是啤酒,陳少爺是好酒,還是極其昂貴的。
但,許靜宜躲著他,找了陪唱。
要真喜歡好酒,怎么還喝啤酒不亦說乎。
“難喝死了。”陳少爺脾氣上來,直接丟了那瓶酒,砸在一旁的墻壁上,炸開酒花,留下一大片印記。
“我給你面子,好幾天沒找,現在能找她了吧。”
賀承蘊眼里閃過什么,微微勾著唇角。
“還不夠嗎?聽我老婆說,兩天被你折騰的挺慘的。”
“不過睡你兩次而已,你這兩天也討回來了,還找她做什么?”
陳則冷呵,“我是賣的嗎?隨便睡?”
“不對,老子比賣的還不如,媽的被白嫖兩次。”
“老子這口氣那么容易出去的。”
賀承蘊聽他咬牙切齒的,“那你總有個期限吧,總不能討一輩子,那你的白月光能樂意?”
陳則擰眉,“提她做什么。”
“那不提,說許靜宜。”
陳少爺眉頭擰得更緊了。
賀承蘊不管他什么神情,徑自說道:“許靜宜畢竟是我表妹,她做錯了事情,我也給你時間教訓了,但你一直教訓她,是不行的。”
他拍拍陳則的肩膀,“陳少爺,回去吧。”
陳則不樂意,“怎么可能這樣就過去了。”
“那行,你給我個期限,要多久。”